我嘴角苦涩上扬。
曾经最苦,最穷的那段日子,我们经常应酬,饮食也不规律,两个人为了应酬,经常喝酒。
那时我最先学会的就是煮醒酒汤。
我本来想拒绝直接走人的,可看着她眉心的那道烫伤留的疤,还是进了厨房。
对外面的她,一字一句道。
“许晓薇,这是最后一次了。”
曾经我被困火场,奄奄一息,绝望之际,是她不要命似的冲了进来。
这次就当还清了。
我在厨房煲汤,顾司哲悄无声息地靠近。
“秦云铮,知道薇薇为什么不肯让你碰吗?”
他笑得不屑,“我体质特殊,必须绝对‘干净’,她说你太脏了,碰了你,可能会导致我过敏。”
我懒得理会,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他却突然将整瓶酒精泼向煤气灶。
轰然窜起的火舌瞬间舔舐我的手臂,剧痛袭来。
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失声尖叫。
许晓薇闻声冲进来,顾司哲立刻假惺惺的道歉。
“薇薇,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看火太小了,想帮帮云铮,没,没想到会这样……”
她立刻柔声安慰。
“没事,司哲你别自责了,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的。”
我的手臂红肿起泡,灼痛钻心。
顾司哲却捂住肚子,眉心微蹙。
“薇薇,我头又痛了……”
许云薇只看我一眼,语气淡漠道。
“家里有烫伤膏,你自己处理一下。”
随即转身扶住顾司哲,语气焦急。
“他不舒服,我先送他去医院。”
两个小时后,我罕见的收到了许晓薇发来的报备信息。
她发了一条在开会的视频。
在忙,今晚不回家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发报备信息的前一秒,她还在顾司哲的朋友圈里。
很难想象给顾司哲温柔喂饭的她,是对曾经挚爱,撒谎成性的她,是同一人。
我没回,她不知道的是,我们早就没有家可回了。
第二天,去换药时,我在医院门口远远就看见了捧着鲜花向许晓薇单膝下跪的顾司哲。
今天的风,格外大,将他的声音吹到了我耳边。
我听见他极其认真的说,“薇薇,这个孩子我们生下来好不好?”
“他秦云铮已经娶了你,得到了你的一生,而我,只,只是想要个孩子而已……”
原来,我老婆怀孕了啊!
只是孩子不是我的!
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没再停留,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检票时,她发了一条信息给我。
她说,“云铮,你怎么不在家?又玩离家出走吗?”
“赶紧回来,我有事儿跟你商量。”
“对了,你什么时候出差去伦敦?到时候我送你?”
我没再停留,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检票时,他发了一条信息给我。
她说,“云铮,你怎么不在家?又玩离家出走吗?”
“赶紧回来,我有事儿跟你商量。”
我直接给我的律师打了电话过去,让他帮我送份礼物给许晓薇。
律师不确定的问,“秦先生,您确定要将离婚协议和许小姐被顾思哲灌醉后多人运动的视频先后送过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