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那就没有资格坐我的车,这么远的路,你就走回去吧!”
“迟蘅,你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只要我想,你还能做我的妹妹。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惹我不高兴。”
他走出车外,绕到我这一侧,有些用力地把我从车里扯出来。
吃不饱饭的我没什么力气,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那么容易维持身体平衡,一下子就被他扯摔在地上。
长满冻疮的手不小心压到尖锐的石头,渗出血来。
我看着迟恪重新坐上私家车,扬长而去的黑灰色车身成为我再也追逐不到的影子。
如果是以前,哪怕是针扎的小口子我都要在意半天,肯定会凑到他面前撒娇卖惨,让他帮我吹吹。
可现在,我觉得这点痛不算什么。
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我平静地站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我从秦家出来了,就又自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