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老公送女兄弟内衣后,我离婚了

喝多了,影响明天的新娘妆。”
林晚晚却不以为然,反而将身体朝陆泽倾斜过去,几乎贴在了他身上,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来:“哎呀,有你在我怕什么?再说了,我婚前最后一次,你不得陪我玩尽兴啊?”
她伸出手握住了陆泽放在桌上的手,轻轻摇晃着:“好哥哥,你可得罩着我。”
陆泽像是被烫到一样,下意识想抽回手,但林晚晚却握得更紧了。
“干嘛呀,这么多年都这样,念念姐不会吃醋的,对吧嫂子?”她挑衅地看向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我不介意你们当兄妹,但我介意我老公被当成中央空调,谁都可以蹭一蹭。”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陆泽瞬间冷了脸,呵斥我:“大喜的日子,胡闹什么!”
林晚晚委屈地红了眼眶,眼泪说来就来:“阿泽我们以前不都这样吗?我喝醉了你背我,我失恋了你陪我通宵...我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会被任何人影响的,没想到你老婆这么小气...”
她是在告诉我,在我的婚姻里,她才是那个拥有特权的人。
陆泽果然心软了,坐到她身边,搂着肩膀轻声地哄着:“好了,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林晚晚抽噎着说:“我就是...就是有点婚前恐惧症。一想到以后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时找你,我心里就难受。”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肘轻轻撞了撞陆泽的胸膛,撒娇道:“好哥哥,可以帮人家揉揉吗?”
那个位置,正是心脏的地方。
我看到陆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白皙的脖颈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他没有推开她。
我再也坐不住了,从包里掏出一瓶便携的酒精消毒喷雾,站起身,对准他们紧靠在一起的身体,就是一顿狂喷。
“啊!许念你干什么!”陆泽尖叫着跳起来。
林晚晚也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我:“你疯了吗?”
我收起喷雾,冷冷地看着陆泽,一字一句道:“我习惯消消毒,我怕有传染病!”
然后,我的目光转向林晚晚,“还有,这位小姐,你是没长骨头吗?这么喜欢往别人老公身上贴,小心你未婚夫头顶的草原,都能办赛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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