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晚风未及你眼底


因为周砚辞的一句话,虞照晚就被扔进了拘留所。
在经过周砚辞之时,虞照晚依旧神色淡漠,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打倒她一般。
“阿晚,你难道就不会生气难受吗?”
这是虞照晚进去之前,周砚辞忽而叫住她。
他的眼里,似乎掺杂了千言万语。
虞照晚的脚步一顿,无法理解周砚辞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矛盾行为。
要是以前,虞照晚被如此对待,还有可能受伤难过。
但现在,不仅是脸上,就连心里也不再会有一丝波澜。
虞照晚扭头,用平淡无波眼神看了周砚辞一眼,并没有说话。
接着,回过头,再也没有任何留恋般地进了拘留所。
欺骗她的人是他。
亲吻她的人也是他。
说爱她的人是他。
现在抛弃她的人也是他。
“砰”地一声,走廊尽头的大门被狠狠关上。
周砚辞收回视线,扭头自嘲一笑。
他承认,在某一刻,自己还是对虞照晚心软了。
......
在拘留所的第一天晚上,立马就有几个寻衅滋事的女混混被关入虞照晚在的房间。
“虞小姐,拿人钱替人消灾,你可别怪我们!”
当天晚上,她们就勒令虞照晚抱紧膝盖卷曲身体,给她们当球踢。
第二天,虞照晚因为伤口发炎而昏睡不醒,就被她们用隔夜尿浇醒。
第三天,虞照晚的饭菜里出现一只死老鼠,却被她们逼着生吞下去,后来虞照晚吐到了半夜。
第四天,她们拿着几根绣花针狠狠扎虞照晚,在虞照晚痛晕过去后又用电击棒电她。
在这期间,她们一直嘲笑虞照晚就是个面瘫,并且比赛谁的手段好能让虞照晚哭着求饶。
......
等能出去那日到来后,虞照晚连爬起来力气都没有了。
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大门外的光亮,直到看到一双黑漆皮鞋在面前站定后,再次晕死过去。
迷迷糊糊间,虞照晚似乎听到有人嘶吼着叫她的名字,一滴火热的眼泪滴到她的脖颈,似乎要把她融化。
再次醒来,虞照晚发现自己又躺在医院的床上。
作为一个外科医生,虞照晚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严重的伤,又需要养多久才能回到之前那样。
“阿晚,你醒了?”
周砚辞听到动静就抬头,惊喜地看向虞照晚。
他放柔了声线,眼里闪过一道阴鸷,“你放心,我不会放过欺负你的人,我会让她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虞照晚缓慢而又费力地眨了眨眼,她盯着天花板,连开口说话都没有力气。
要她说什么呢?
送她进拘留所的不就是周砚辞吗?
能把人送进拘留所折磨她的,除了周砚辞,谁还有这个本事?
虞照晚不想去想,也不愿去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始终平静地面对一切,不曾搭理过周砚辞一次。
接下来的几天,周砚辞再也没有离开过病房,连安念念的消息也都不看一眼。
开会,吃饭,睡觉。
所有的事情都在病房。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但伤会好,伤疤不会消。
一连几天,虞照晚的性子变得比以前更冷漠,对周砚辞也爱答不理。
距离婚礼还有两日,虞照晚终于能自主走路了。
周砚辞在一旁温和地笑:“阿晚,后天你一定是我最美的新娘。”
虞照晚垂着眼睫,没有接话。
因为她早已决定永远离开周砚辞,更不可能会和他举行婚礼。
周砚辞想看到眼泪,只怕是看不到了。
就在这时,王助理神色慌张地跑进了病房:“周总!安小姐被人绑架了,地上有血迹还有一张纸条!”
“砰”地一声。
周砚辞刚端起的粥碗应声掉落,几乎在同时,他转身跑出了病房。
再次被丢下的虞照晚抬头,怔怔地看着早已消失的周砚辞的背影,第一次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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