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八年婚姻只是一场戏


第二天一早,许清禾如约去了咖啡厅,发现陆泽川早已等在那里。

他的西服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腕上,眼底一片淤青,一看就是整夜没睡。

许清禾没有说话,快速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陆泽川见状,坐到了她面前,随手招来服务员,给她点了一杯卡布其诺。‌‍⁡⁤

“我记得你爱喝,”他笑了笑,对她温言道。

许清禾点了点,缓了一会儿后,才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信封,伸手递到了陆泽川面前。

“给你的。”

陆泽川面露疑惑,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送他东西。

不过总归他是欣喜的。

他已经不记得上次收到许清禾礼物,是什么时候。

可下一秒,当他拆开信封时,心情顿时跌到了谷底。

“阿禾,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清禾抿了一口咖啡,还好,不算苦。

她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情绪,“这些都是我跟你的合照,我把我的那一半剪了下来,你的这一半,还给你。”

陆泽川的眉头越拧越紧,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许是看出他疑惑,许清禾移开目光看向窗外,“你看,秋天了,落下的叶子还能长回去吗?”

她顿了顿,神情淡然,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我与你,也像这些落叶,再也回不去了。”

陆泽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原来她是真的不生气,但也是真的不在乎他了。

他们的感情回不去了,他还在挣扎,她却看得比他清。

“就这样吧,照片你拿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她没有等陆泽川说一句话,起身走出了咖啡厅。

今日阳光正好,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心情无比舒畅。

她还是了解陆泽川的。‌‍⁡⁤

她知道他应该也想通了。

往后余生,他们再也没有可能相遇了。

陆泽川怔怔地看着许清禾越来越模糊的背影,一滴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砸在了桌子上。

他收好照片,起身走出咖啡厅。

第二天便飞回了京北。

到达京北一周后,陆泽川也收到了警察局的传唤。

原因是许清禾离开京北时,曾报案说他包庇人贩子。

但经过核实,陆泽川跟这件事并没有关系。

倒是沈柔霜。

因为人证物证俱在,坐实罪名,被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鉴于她审判时怀有身孕,未予收监,交由社区矫正机构负责监管。

法院判决书送达之日,沈柔霜提出一个要求,她要与陆泽川见一面。

接待室的门被推开时,陆泽川的身影逆光站着,神色冷得像结了冰。

沈柔霜扶着桌沿慢慢坐下,隆起的小腹在宽松的囚服下格外显眼。

她怔怔地望着陆泽川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开了口,“阿川,谢谢你还肯来见我。”

陆泽川转过身,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又迅速移开,语气里带着疏离,“不用谢,我也不是专程来看你的,孩子是无辜的。”

沈柔霜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囚服上,“我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我不应该鬼迷心窍去还许小姐,但你也说了,孩子无辜的。他不能一生下来就没有妈妈,所以,阿川,你能不能劝许小姐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发誓,只要能获得许小姐的谅解,下半辈子,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她。”

陆泽川拧着眉看着她,满脸不可思议。

他以为她让来,是想跟他说说孩子的事情。

却不想,是让他去劝许清禾原谅她。‌‍⁡⁤

他冷冷地看着沈柔霜好一会,突然笑了出来。

他就知道沈柔霜绝不是知错能改的人,她就是执迷不悟,不见棺材不掉泪!

想着,他大步跨到她面前,面目狰狞,“沈柔霜,我真的是小看你了!你还真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他顿了顿,面色愈加阴沉,“你凭什么认为阿禾愿意原谅你,她连我……”

后半句“都不肯原谅,”陆泽川没有说出口,他不愿意在沈柔霜面前说这些。

严格意义上来说,沈柔霜不仅是许清禾的仇人,也是他的仇人。

如果没有她,他与许清禾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沈柔霜听闻,先是一怔,随即大声笑了起来。

看来陆泽川是不打算帮她了。

也罢,她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

她叫他来,不过是赌他心里还有她。

不过现在看来,他确实已经对她毫无感情了。

她勾了勾唇,本来还楚楚可怜的眼神,瞬间冰冷。

她缓缓起身,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泽川。

“陆总,您刚刚说什么?说我是什么?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陆总莫不是忘了,是您把我从一个卖酒女变成了您的第三者。是您让我做许清禾的替身的。怎么现在反而来指责我?”

“要说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你才是吧!你总有这么多说辞,认为所有人都对不起你。”

“其实刚愎自用,薄情寡义,自私虚伪是你。不甘寂寞,用情不专,脚踏两只船的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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