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和离第二天,我被赐婚嫁给俊王爷


致老母惊惧交加,高热不退,含冤而亡!”顾成两口子跪在大堂上、声声哀戚。

“嘶,这邓氏女不是不孕,被贺将军给休了?怎么又赐婚给宁王?

性子嚣张,攀上宁王,也不知收敛,竟敢欺负平民,致死身死!太嚣张了!”人群中有人不忿。

“嘘,小声点儿,没见宁王多护着她?都没让跪堂上受审?”有人提醒。

“啧啧,这案呐,审啥啊,准是邓氏女赢!”有人煽风点火。

“啪!”少卿惊堂木一拍,“本官审案,众人不得喧哗!违者领罚十大板!”

堂内堂外顿时安静,众目睽睽,看向少卿。

“来人!将棺材抬上来,开棺验尸!”赵衡山扔下一支令签。

“是!”班头拿着令签,指挥衙役将棺材抬到大堂。

“大人!不可!”顾成两口子高声道,守着棺材的族人也不肯交出棺材。

“原告顾成,你这是何意?不验尸,本官怎知死者真正死因、死于何时?如何断案?”赵衡山声音透着威压。

“这、这,大人,家母惨遭毒手,已然不幸,身为人子,怎忍心让老母死后不得安宁,惨遭开膛破肚?呜呜…”顾成哭的好不悲伤。

“就是,人都死了,还要遭此一回,哪个后人受得了?”人群中不少人叹道。

“律法讲究证据,不是你张口说谁害的就是谁害的!”赵衡山冷冷盯着顾成。

“大人,邓氏女害我老母,草民有人证!草民的左邻右舍,整个街坊都有看到!”顾成眼睛一转道。

“顾成,本小姐掳走顾老婆子没错,你敢说说为何我要掳走她?”邓虎英开口。

“哼,春兰是我寡嫂,就算我兄长顾青亡故,她也是我顾家未亡人,我老母将她再嫁,合情合理!

不能因为你是主家,就可以为所欲为,掳走我母亲,阻挠此事。”顾成脑子飞速运转,辩驳道。

“是吗?你确定是将春兰再嫁?”邓虎英嗤笑,“把春兰抬上来!”

春华几人抬着躺椅,春兰躺在上面,面色惨白,浑身是伤,进气少出气多。

“嘶!这、这…”围观的人面面相觑。

“这就是你们顾家寻的所谓婆家?不见丈夫,春兰浑身是伤,捆缚住手脚,扔在茅厕里!”邓虎英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顾成面前。

“本小姐好好的贴身婢女,就这么让你们随意践踏、欺辱的?为了五十两,置人命不顾!

前有因,后有果,顾老婆子不过是报应!”

“大人、大人,你听到了!她自己都承认是她害了我老母!”顾成激动道。

“啪!肃静!”赵衡山一拍惊堂木。

“顾成,邓氏女几时承认她害了你老母?你先说说你老母死在何处?”

“回大人,老母早晨死在家…”顾成一下回过味儿来,“大人,我母亲前日下午回来,便高热不退!”

“前日能从城外二十里地回到家,说明并无大碍!至于高热不退,你可有延请郎中来诊治?”赵衡山问。

“有!”顾成回道。

“去,把诊治的郎中叫来对质!”赵衡山抽出令签。

“大人,草民随意叫的走街窜巷的游医,草民也不知他在何处!”顾成眼中闪过慌乱。

“那游医是何长相,你且细细描述,本官自会差人寻来!”赵衡山体贴道。

“嗯、嗯,年约五十多,嗯,头发花白,嗯、嗯…”顾成额上冒细汗,眼神闪烁不停,求救看向媳妇。

“大人,那时慌张,担忧婆母,没记住游医模样!”顾成媳妇机灵道。

“对、对,草民心急,竟没注意到!”顾成附和道。

“开的药单子呢?在哪家药铺抓的药?”赵衡山追问。

“?”俩人愣住,撒了一个谎,又得撒下一个谎。

“丢了没抓!游医给的药包!”俩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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