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人都看了过来，“张程，你看着我！晚晚是你老婆，童童是你儿子，他们现在躺在抢救室里，你居然说没看清？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我真的没看清。”我推开林薇，“你别问了。”
我转身往抢救室走，身后传来林薇的声音：“张程，你会后悔的！”
抢救室的红灯还亮着，丈母娘和老丈人坐在长椅上，看到我过来，丈母娘别过脸。
我冲进病房，童童躺在病床上，脸色比之前更白了，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
“医生，怎么回事？不是已经输血了吗？”
我抓住医生的胳膊。
“我们也不知道，孩子好像出现了排异反应，现在情况很危险，需要立刻进行二次手术。”医生说，“而且，我们发现孩子的输液管里，有不明液体，可能是有人动了手脚。”
我浑身冰凉。
“血站的车到了！”护士跑过来，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病人情况很危险，赶紧推去手术室，再晚就来不及了！”
老丈人激动得差点摔了手里的水杯，丈母娘也站起来，跟着护士往手术室跑。
我跟在后面，看着童童被推出来，小小的身体裹在白色的被子里，脸色苍白得像纸。
“童童，别怕，爸爸在呢。”
我轻声说，可童童没反应，眼睛紧闭着，呼吸微弱。
“你到现在还在装什么好人？晚晚和童童变成这样，不都是你害的吗？”
“警察怎么没把你抓起来！”
手术室的门刚关上，丈母娘靠在墙上，眼泪又掉了下来，歇斯底里喊。
“阿姨，阿姨，您冷静一点，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这里是医院，我们先听医生的，好不好？”
林薇正拼命拉着疯狂的丈母娘，她和陆晚晚是多年的朋友，丈母娘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我看着对面的一群人，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里面已经什么情绪都没有。
“陆刚呢？”
我开口，平静地问。
对面七大姑八大姨皆是一愣，随后面面相觑，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那道缺乏的身影看起来格外刺眼。
“你就事说事，不要闲扯别的，说你呢，你喊什么陆刚？”
“就是，你这个懦夫，连自己的老婆儿子都保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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