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逼我喝下忘忧散后,迎娶相府千金的王爷悔疯了

以拿些凉水进来吗?”
不知从何时起,长安开始唤我阿黛。
我开口,语气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阴阳怪气,“我还以为某人春心躁热,不会嫌水烫呢?”
我等着长安说些什么,浴房却没了动静。
我缓缓靠近,“喂,你被烫晕了?”
谁知,一支结实有力的臂膀穿过帘子一把把我拽了进去,将我按坐在浴桶里。
我能感受到身后之人一丝不挂,一手搂住我腰,一手还搭在浴桶上。
我浑身衣物尽被打湿,紧贴在身上,一动不敢动。
耳畔传来声声热浪,长安的嗓音罕见地带上玩世不恭,“阿黛,你吃味了?”
我下意识否认,“怎么可能?”
身后传来低笑,“你误会了,我和那女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和我无关。”
长安突然充满复杂情绪的口吻认真道,“阿黛,你一定要报仇吗?”
我回头,对上了长安深情的眼眸,那里好像有亿万颗般闪亮的星星要将我吞噬。
我脸上闪过一丝狠绝,“当然。”
长安望着我的眼睛底下情绪翻涌,下一瞬,他的吻落下,急切热烈又饱含情意。
长安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大脑瞬间空白,我僵硬地回应他。
这些日子来,因为有求于长安我会无意间对他带着讨好的意味。
但此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没有讨好,只有真情。
我以为这种平静而又隐忍的日子要过很久。
直到,我和长安在街上遇见了谢疏晔。
“阿黛?!”一声带着惊讶和不可置信的呼唤打破了我和长安的惬意美好。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见了马车里坐着的谢疏晔,我明明带着帷帽,却被他凭一个侧影认出。
我掀起帷帽,谢疏晔笑的讽刺,“阿黛啊,就那么迫不及待向我讨要名分吗?”
算算日子,距离他给我下药那天,确实有三月了,但他不说我都忘了。
他也同样认出了身边带着帷帽的长安,却不可置信,“长安,你不是死了吗?”
我还纳闷长安为什么不再听命于谢疏晔,原来他用了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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