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抽盲盒嫁人那天,养兄绑炸药来抢婚

他忘了。
若非我早已坦白非他不嫁,以姜家的处境,我早就和别家的少爷结婚了。
祠堂内外,所有知情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
我生得甜美,可姜家谁不知我骨子里的烈性。
二哥想冲上前去打人,被我抬手止住。
我的眼神,像冰刃,钉在傅宴尘身上。
两年的时间,沉稳了,脸颊凹了,还多了一道疤。
看来海外市场拿下的不容易。
“三哥顺利拿下海外市场是喜事,爸爸,让人起来吧。”
我爸沉重摆手,有人扶起他们。
我笑容更盛,目光扫过那孕肚:
“爸爸,下周二直接安排三哥和三嫂把事办了吧,免得孩子等不及。”
我爸喉头一哽,别开脸。
哥哥们全都沉默垂首。
只有祠堂里两人,如蒙大赦,相拥而泣。
下周二,原本是我的生日,爸爸预备让回来的傅晏尘当着所有叔伯的面向我求婚。
好正式昭告他姜家女婿的身份,让他正式开始接手姜家。
人是回来了,婚也要结了。
不过新娘也跟着回来了。
对上傅宴尘那双只剩感激愧疚的眼,我高高悬起的心彻底死了。
我不耐蹙眉,声音陡然拔高:
“怎么,都聋了吗?你们不向我三哥道声喜?”
被点名的众人一凛,脸上看戏的神色瞬间僵住。
他们面面相觑,在我冰冷的注视下,不得不硬着头皮,稀稀拉拉地挤出干涩的贺词:
“恭、恭喜三少爷!”
“贺喜三爷、三、三太太……”
2
我不顾脚下疼痛,直接离开。
身后一道灼热的视线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刚走到回廊拐角,一个怯怯的声音叫住了我。
“姜小姐。”
是傅宴尘小心翼翼护着的那位。
她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手里捏着一个东西,
那是已经褪色、边角有些磨损的平安福。
那是我去年听说海外市场凶险,傅宴尘几次遇险后,瞒着所有人,独自一步一叩首,远赴西藏,
额头磕得青紫,膝盖磨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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