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落水失忆后,我手撕佛系剧本!


更何况萧泽砚并不沉溺女色,除了二人之间相敬如宾,按例的初一十五,宫中妃子并无人能撼动她的位置。

皇后忍不住呐喊:可那是从前,姜清虞这位良娣是萧泽砚用皇权逼迫进的东宫。

明明是连面都没见过的,合理该被遗弃的人,萧泽砚几次破例却都是为她。

登基后妃嫔安排住处,让她自己选择宫殿,宫中的俸例也是按照四妃的规格。

没有见面更别说侍寝,宫中敢怠慢她这位泠妃的,都被萧泽砚处置了。

从前不理不睬都要为人撑腰,现在得宠,更不得上天了!

“皇上息怒,臣妾知错,是臣妾一时被张氏蒙蔽,见她痛失皇嗣,悲愤过度,又见证据似乎确凿,才急切了些。臣妾绝无构陷泠妃妹妹之心,更不敢有负皇上信任,懈怠宫务!请皇上再给臣妾一次机会,臣妾日后定当更加谨言慎行,明察秋毫,绝不辜负皇上厚望!”

她言辞恳切,几乎声泪俱下。

萧泽砚静默地看了她片刻,眼神深邃难辨,最终只淡淡道:“望你牢记今日之言。起来吧。”

皇后心惊胆战地起身,知道此事虽暂时揭过,但帝王心中疑惑的种子已然种下。

……

几日后,万寿山礼佛的太后銮驾回宫。

六宫妃嫔齐聚慈宁宫请安。

太后端坐上位,一身绛紫色宫装,雍容华贵,眉宇间带着常年礼佛的平和。她

含笑与皇后、月昭容、安嫔等人说了几句话,目光便落在了姜清虞身上。

“泠妃?”太后唇角带笑,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审视,“哀家记得从前你在东宫时,便不喜这些热闹,常常闭门不出,性子冷清得很。今儿个倒是难得,也来给哀家请安了?瞧着气色,倒是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这话听着是关心,实则暗指她从前孤傲,如今得了圣宠才变得不同。

姜清虞哪里知道她从前什么行径,总之她现在就是吃不了半点亏。

她起身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声音不卑不亢:“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凤体康健,是臣妾等之福。从前是臣妾年轻不懂事,性子也不活络,如今蒙皇上不弃,太后娘娘慈训在前,臣妾不敢再如以往般懈怠,理应恪守宫规,晨昏定省,以尽孝心。”

太后笑了笑,未再深究,却也不再与她多言,转而与皇后、月昭容等人聊起了宫中琐事和佛经佛法,言语间透着亲昵,却有意无意地将姜清虞晾在了一边。

姜清虞安静地坐在下首,垂眸听着。

太后不喜欢她,那她也不喜欢太后。

就像她一开始争宠,也想讨皇后的欢心,结果对方对她敌意越来越大。

叙话约莫半个时辰,太后面露疲色,揉了揉额角:“哀家也乏了,你们都跪安吧。皇后留下”

“是,臣妾等告退。”众妃嫔依序退下。

姜清虞随着众人走出慈宁宫,能感觉到身后那道来自太后的、带着深意的目光,如芒在背。

殿内很快只剩下太后与皇后二人。

太后脸上的疲色瞬间消散,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她端起茶盏,轻轻拨弄着浮叶,语气听不出喜怒:“皇帝近来对泠妃很是上心?”

皇后微微垂首,语气恭谨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

“回母后,皇上确实待泠妃不同。前几日张庶人那事,证据几番指向泠妃,皇上都力排众议,坚持要查,最后果然查出了是张庶人构陷。只是皇上因此事,对臣妾似乎也有些误会,觉得臣妾偏袒张贵人,险些以为这事是臣妾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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