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高嫁死对头!前夫他又破防了


谢旸怔了怔,总觉得自从那日谢时宜突然说要取消婚约后,就和从前不大一样了。

思来想去,他把这一切归咎于裴邵——要不是他伤了时宜的心,时宜又怎会伤心之下,说出这样的话?

外面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谢旸本来还想劝说几句,又被谢时宜这话感动得不行,当下就又心软了。

“行行行!你愿意耍剑,自己在家玩玩就是,但切记——不可随意出去伤了人啊!”

他哼了一声,嘟嘟囔囔,

“都是你那几个哥把你宠坏了!”

谢时宜冲他一笑,

“爹放心!女儿以后一定谨言慎行,绝不给咱们家惹祸!”

……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谢时宜就进了宫。

她今天是特意前来求见太后的。

“谢四小姐,太后请您进去。”

宫人恭敬地和她打招呼,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不仅仅因为她爹是谢旸,更因为她的母亲,已故的温氏,曾经被当今太后养在膝下六年。

太后生了三个儿子,没有女儿。

她与温氏的母亲蒋氏是手帕交,二人情同姐妹,后来蒋氏早亡,她便把蒋氏尚且年幼的女儿接进了宫里,带在身边亲自抚养。

情同母女。

后来温氏自刎,太后悲伤不已,也曾和谢旸提起过要他把谢时宜送回来,但当时的谢旸不舍得,便婉拒了。

直到去年,谢旸意识到谢时宜即将及笄,不能继续在北关耽搁,终于把她送回了京城,太后当时还专门派了身边的嬷嬷亲自教导。

这般待遇,和公主也没什么差别了。

刚入殿中,清淡馥雅的鹅梨帐中香的气息扑鼻而来。

太后坐在窗边,腰后靠着金丝软枕,正闭目小憩。

听闻动静,她缓缓睁开眼。

“时宜来了?”

谢时宜来到她身前,却是径直跪了下来,叩首行礼。

“太后娘娘,时宜今日来,是向您请罪的!”

太后吃了一惊,“时宜,你这是做什么?地上凉,快起来。”

正在她身旁伺候的贴身宫女绵竹立刻上前,要扶谢时宜起身。

谢时宜却没动。

“时宜有错,理应该罚。还请太后娘娘给时宜一个认错的机会,不然,时宜再没有脸面来见您了!”

“你这孩子——”

太后神色动容,朝着绵竹摇了摇头。

绵竹退后。

太后叹了口气,“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谢时宜抬头,眼眶发红,“时宜任性,私自取消了和裴家的婚约,浪费了太后娘娘的一片苦心,是为大错!”

原本,她和裴邵的亲事是不可能成的。

裴邵是罪臣之子,能留在京城,已是谢旸出面恳求圣恩,好不容易换来的。

谢时宜的身份,他根本配不上。

可谁让谢时宜喜欢他呢?

她在太后这里软磨硬泡,终于打动太后松口点头,说将来只要裴邵在春闱中第,就允准他们成婚。

到时候,她还会专门再给谢时宜备上一份丰厚的嫁妆,让她风光出嫁。

绝不会输给京城任何一位嫁入高门大户的贵女千金。

好不容易,裴邵高中状元,一切都已备好,只等走流程了,谢时宜却忽然反悔,取消了和裴家的婚约!

——岂不是天大的玩笑!?

“这件事,时宜本该提前进宫跟您说的,但当时实在是没顾得上,耽搁到今日,才特意来跟您请罪。只要您能消气,怎么罚时宜都可以。”

太后没有立刻说话,反而盯着她打量了许久,才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今日进宫,就为这个?哀家还以为,你是后悔了。”

她也听说了谢时宜取消婚约的消息,但她和其他人想法一样,认为这不过是谢时宜一时冲动,等她冷静下来,还是会回头的。

方才听说她来,太后还以为她是想重新和裴邵定亲,又抹不开面子,才来求她的。

不成想……

“不瞒太后,时宜确实是后悔了。当初实在不该麻烦您,掺和到这些事情之中。如今连累您也跟着操心,实在是时宜的不是。”

谢时宜跪着,心中满是歉疚。

太后宠着她,是看在她娘的面子上,而她却肆无忌惮,仗着这份宠爱肆意妄为。

重活一世,看清了人心,她才知道,谁是她最该珍惜的人。

太后眸光复杂,心中感慨。

不过几日不见,这丫头竟似乎成长了许多。

这些话,全然不像气话,倒像是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口的。

可……

“你不是十分钟情于他吗?好不容易得来的姻缘,真就这么不要了?”

谢时宜苦笑。

“您也说了,这姻缘来得不容易,正因如此,才要及时止损。”

太后不解,“时宜这话是什么意思?哀家怎么有些听不懂了?”

谢时宜抿了抿唇,嗓音微微哽咽。

“他不喜欢我,我又何必强求?”

太后愕然。

“他不喜欢你?这怎么可能?若他对你无意,又怎么会在中第之后,就立刻上门求娶?”

是啊!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状元郎长街巡游,春风得意马蹄疾,无数女子芳心暗许,他却都不为所动。

第二日,他便迫不及待去了谢家,定下了正式提亲的日子。

任谁看,都是想要立刻将人娶回家的架势。

这原本是一段佳话——谢时宜不嫌他落魄,对他多番相助,裴邵功成名就后,当即上门提亲,两人天造地设,一对佳偶。

但这个时候,没有人知道,裴邵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并不是对他倾尽一切的谢时宜。

就连太后都以为,这一次肯定又是谢时宜在耍小性子,故意欺负羞辱裴邵。

谢时宜摇摇头。

“太后有所不知,这次我和裴邵吵架,其实是因为,我在裴邵书房中,看到了被他藏起来的一幅女子画像。那画一看便是出自他的手,然而,那上面的女子并不是我。”

太后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不是你?那是谁?”

谢时宜轻轻合上眼,似乎又想起前世发现这个秘密时的惊愕与痛心。

“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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