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5
沈戈脸色铁青：“秦彻，你……”
“我说错了吗？”
秦彻打断他，突然从手机调出一段视频投影到墙上。
正是我从沈戈云盘里看过的危险赛段记录。
我的呼吸停滞了。
他怎么会……
秦彻转向我，声音突然柔和，“周沅，我的提议依然有效，任何时候。”
沈戈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跟他联系？”
我挣脱不开，机械腿的警报器在裙下无声震动。
秦彻上前一步，但被沈戈的保镖拦住。
“让她自己选。”秦彻盯着我的眼睛说。
选？我有得选吗？
一边是把我当替身和工具的沈戈，一边是可能另有所图的秦彻。
但至少，秦彻当众给了我尊严。
“我想离开。”我对沈戈说。
沈戈冷笑一声，甩开我的手：“滚吧，残废。”
走出沈家别墅时，雨又开始下。
秦彻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我身边。
“需要搭车吗？”他降下车窗。
我犹豫了一秒，拉开车门。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秦彻递给我一条干毛巾：“机械腿还适应吗？”
“你怎么知道……”
“我让人装了监测系统。”
他直言不讳，“数据显示你使用过度，想重返赛场是好事，但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我握紧毛巾：“为什么帮我？”
秦彻沉默了一会：“三年前那场业余赛，你的过弯技术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他转头看我，“你不该被任何人埋没，周沅。”
雨水在车窗上蜿蜒而下。
我想起沈戈云盘里那些标注着危险等级的视频，想起他刚才冰冷的眼神。
“我接受你的帮助。”
那晚，回到保姆房，我登录了沈戈的云盘。在“替身资料”旁边，有一个加密文件夹，名字是“赛事数据”。
我试了几个密码，最后用陆清欢的生日进去了。
里面是过去两年沈戈车队的所有技术参数，我对比了几场关键比赛的数据，发现了不自然的波动。
这说明，有人在赛车上做了手脚。
我下载了全部文件，然后删除了访问记录。
窗外，雨停了。
我摸了摸右腿的机械支架，轻轻按下秦彻留给我的通讯器。
“我想明天开始正式训练。”
“随时恭候。”秦彻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温暖而坚定。
6
次日，沈戈在公寓门口堵住了我。
“去哪儿了？”他声音很轻，却让我浑身发冷。
“散步。”我低头想从他身边溜过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疼出眼泪。
“秦彻的车在你下车的地方转了五圈才走。”
他把我拽进客厅，摔在沙发上，“你们见面了？”
我心跳如鼓，沈戈的目光落在我的机械腿上面，突然笑了。
“他给你装了新玩具？”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手指划过我的机械腿，“让我看看他还动了你哪里。”
“没有！我们只是……”
“脱衣服。”沈戈打断我。
我僵住了。
“什么？”
“我说，脱光。”
他往后一靠，眼神冰冷，“我要检查我的东西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我的手指开始发抖。
三年了，我替他冒险，陪他上床，忍受陆清欢的羞辱，到头来我只是个东西？
“快点。”
沈戈拿出手机对准我，“或者我帮你？”
我慢慢站起来，机械腿发出轻微的嗡鸣。
连衣裙拉链在背后，我够了几次都没够到，沈戈不耐烦地走过来，一把扯开我的衣领。
“继续。”他举起手机。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客厅中央时，陆清欢突然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拿着杯红酒。
“哎呀，这是干什么呢？”
她假装害羞地捂住嘴，眼睛却兴奋地发亮。
沈戈绕着我拍了一圈视频，最后捏住我的下巴：“记住你是谁的东西。再让我发现你和秦彻见面，这段视频就会出现在全网。”
我麻木地点头，心也跟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