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夫君头七当天,我在灵堂前改嫁拜堂


婆母大惊失色,林若瑶更是死死攥住她的衣袖,指节发白。

婆母强自镇定,声音却带着颤,“定是方才抬棺时不小心碰到的!”

“快!即刻下葬!”

“不要……”我哭喊着再次扑向棺木,泪水涟涟:

“侯爷待我情深义重,我岂能让你死不瞑目?就算要入土,也该等我和谢郎拜堂成亲,了却你这桩心愿才是啊!”

“满口胡言!”婆母气的浑身发抖,

“我儿怎会留下这等遗言?分明是你伪造!”

她猛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高高举起:

“沈氏,你早已被休弃!我儿生前就厌极了你,这休书是他亲笔所写。我怜你孤苦才未曾声张,谁知你竟用这等下作手段玷污侯府清誉!”

满堂宾客顿时哗然。

“今天,可真是让人开了眼了!”

“头七灵堂成亲,简直闻所未闻!”

“这休书既已写下,老夫人为何迟迟不拿出来?”

“看来这侯府的水,深得很哪……”

尽管早有准备,那封休书仍像利刃刺进我的心口。

前世,他们榨干我的嫁妆,待陆晟功成名就后才将它甩在我脸上。

如今,因我的步步紧逼,倒让这封休书提前露了出来。

我踉跄后退,泪如雨下:

“不……夫君待我恩重如山,即便要让我走,也该是放妻书才对……”

我颤抖着从袖中取出另一封信笺,泣不成声:

“这才是他的真迹……他怕他走后我受委屈,特意许我另觅良缘……”

婆母目瞪口呆,显然没料到这一出。

“你、你竟敢伪造书信!”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

“祖母说得对!”陆晟突然冲上前,稚嫩的脸上满是怨恨,

“我亲眼看见父亲写休书!他说百年后要与林姨同穴,根本不要你这个泼妇!我也只要林姨,你不配做我母亲!”

这番话像冰水浇透全身。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我的亲生骨肉就已经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我忽然笑了,泪光在眼中流转。

慈爱地望向陆晟,语气温柔得令人胆寒:“轩儿既然这般喜欢你林姨……”

转头看向面色惨白的林若瑶,一字一句道:

“那为娘就成全你们。虽说她年长你十六岁,但只要两情相悦,今日我便做主,让她给你做妾。”

“你疯了吗!”林若瑶失声尖叫。

陆承轩气得满脸通红:“林姨是父亲的……”

“是什么?”我步步紧逼,

“你这般维护,莫非早已暗生情愫?轩儿年纪尚小,若真有意,等上几年又何妨?为娘定风风光光地给你们办喜事。”

“沈氏!你休要在此污口喷人!”林若瑶气得浑身发颤,声音尖利,“你分明是在故意拖延,误了侯爷下葬的吉时!”

她这一喊,婆母如梦初醒,猛地甩开丫鬟,捶胸顿足地哭嚎起来:

“列祖列宗啊!你们睁开眼看看!我陆家是造了什么孽,竟娶进这么个祸害!我儿尸骨未寒,她竟连最后一程都不让他安生走!今日我这老命不要,也要跟她拼了!”

话音未落,她竟真如疯妇般朝我撞来。

“毒妇!给我滚开!别脏了我儿的轮回路!”

她扭头厉喝家奴:“都愣着做什么!这女人早已被休,再敢拦着,我立刻将你们统统发卖!”

家奴们面面相觑,终是畏缩上前。

眼看棺木即将被抬起,我寸步不让。

这一世,我一定要陆景辞假死的事情人尽皆知!

“婆母何必如此心急?”

我声音清冷,字字如刀,“这般仓促下葬,莫非这棺中……藏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非要急着埋进土里,永不见天日?”

此言一出,婆母、陆晟与林若瑶三人脸色骤变,眼中慌乱再难掩饰。

就在此时,“咚!”

一声沉闷的敲击,自那厚重的棺木内,再次传了出来!

声音清晰、有力。

所有家丁、宾客,尽数僵立当场,脸上写满惊骇。

灵堂内外,落针可闻。

我缓缓勾起唇角,感受着心口剧烈的跳动。

来了。

陆景辞,你终于……撑不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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