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看到老公和青梅当众热吻后,我打了离婚报告

吃完饭,李江成提起了下次任务,郑定边朝我温声道:“不如我先送你回家休息?”

我拒绝:“你们好好谈,我自己先转转。”

在楼下悠悠散步还没一分钟,我就听到秦梅怒气冲冲道:“姜丽,怎么哪都有你?”

我看见她就想起马厩里的种种,心生厌恶:“这话不是形容你自己吗?”

她眼里满是嫉恨和怨毒。

“郑定边一路追你过来,你很得意吧?”

“这是工作。”

我懒得多说,上了楼。

郑定边递给我一杯温水,又问:“要不要开一个黄桃罐头?

我记得你喜欢的。”

我摇摇头,温水也不接。

“秦梅来了。”

“她有她的工作,和我不是一个任务。”

“哦。”

我嗤笑道,“恰到好处,你俩永远能碰到一起。”

他站了片刻,红着眼睛问我:“丽丽,我怎么做你才能信我?”

“信?

无所谓了,离婚了你和我再无关系。”

“我不离婚!”

郑定边陡然怒吼,吓跑了一只窗台上的小麻雀。

我朝他张开五指。

“我连婚戒都还给你了。”

他愣了。

想起来,我的婚戒就在马厩那时候扔给了他。

“我找回戒指,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不置可否,转身离开了。

郑定边欢喜起来。

真傻,一枚戒指而已,我要的是彻底的自由和解脱啊。

郑定边当天乘坐最快的火车赶回了部队,下车就往马厩里跑。

可这段时间以来,马厩的地面早就被打扫了不知多少遍。

他不死心,在地上一寸寸摸索。

负责人的小孩放了学,看到他,有些害羞,问是不是一个很漂亮的金色圆圈?

郑定边惊喜不已,连忙问是不是捡到了。

小孩咚咚走开,不久拿过来一枚戒指,就是我的婚戒!

“那天真吓人……”听到小孩嘟哝,郑定边心里一动,问,怎么吓人了?

小孩就说:“那个梅花大姐姐叫小黑去踢人呢!”

郑定边脸色难看起来,仔细询问,原来那天小孩在角落里玩,亲眼看见了秦梅挑衅我、欺压我、诬陷我的每一幕。

“那个被踢的大姐姐流了好多血呢……”小孩继续说着。

郑定边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想怒吼,却不知该吼谁,又该吼些什么。

一回家,郑母迎上来就说:“你再不签字,姜家真要诉讼了!

秦梅还到处说要和你结婚了!”

郑定边嗓子粗哑,说:“妈,我不离婚。”

然后他反复和亲朋好友兄弟战友们解释,他没打算和我离婚,和秦梅只是战友。

这时候,秦梅在西南捅了大娄子,醉酒泄密,至少也是记大过。

她急忙要找郑定边,得到一句转告的:马厩负责人孩子的旁证和我这个当事人的证词,足够让她故意伤人罪蹲牢房了。

郑定边嘱咐西南这边看紧了秦梅,不让她逃跑威胁我。

他自己拿着戒指,思索:还有什么方法,能求回一个伤透心的人?

他再次来到西南,将戒指递到我眼前。

“丽丽,我把咱们的婚戒找回来了。”

他的无名指,也戴着婚戒。

凝视我的双眼,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我的目光扫过戒指和他的脸庞,无波无澜。

“郑首长,您若是没有什么正事,我就先回去准备报告了。”

他的手还托着戒指,眼中的渴求越发摇摇欲坠。

“丽丽,你要我怎样才肯回头?”

他的声音有一丝哽咽。

“是,我之前犯下了大错,秦梅、孩子……我可以用往后余生补偿你,我一定会做一个好老公、好爸爸的。”

“补偿?

我不需要。”

我平静的注视他,发自内心的冷静和疏远。

“郑定边,你能把孩子还回来吗?

你做不到,你也找不回我对你的爱与信任。”

“现在这一切,你只是像个小孩子在强求破碎的玻璃杯复原,不可能的。”

“其实你心里也明白,但是骚扰我,会让你自我感觉更好一些,对吗?”

郑定边如遭雷击,嘴唇都在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婚戒你处理吧,随意。”

我目不斜视要走过他。

“我是一定要离婚的,大不了,就上军事法庭吧。”

“姜丽,你恨我是不是!”

他对我的背影怒吼,惊飞了路边树上的小麻雀。

我笑了笑,停步说道:“你想多了,没有恨。

郑定边,我对你无爱无恨,就像一个陌生人。

我们以后,就做陌生人吧。”

陌生人,没有任何关系,任何感情。

我抬脚就走,这一次,步伐畅快极了。

心里最后一丝念想也委顿凋零,我知道,我对他的一切心意,都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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