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老公刚结婚就不想过了,骗我到井下捞鱼

“阿韵…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出具一份谅解书?”

“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坐一辈子牢…”我看着他,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因为过去回忆而泛起的涟漪,也彻底平息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想的,依然只有他自己。

“谅解书?”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苏观南,你伙同他人谋杀发妻,间接害死亲妹,让母亲晚年丧女,家庭破碎。”

“你告诉我,我拿什么来谅解你?”

“凭什么?”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一样敲在他心上。

他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变成了彻底的绝望。

“是啊…凭什么…”他喃喃自语,失魂落魄。

会见时间快到了。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傅韵!”

他突然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他带着哭腔,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如果…如果没有陆瑶,如果没有拆迁这件事…我们…会不会不一样?”

我沉默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径直走了出去。

有些问题,早已失去了回答的意义。

错误的开始,注定了惨淡的结局。

阳光从看守所高墙的窗户照射进来,有些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堵在胸口的那块巨石,似乎松动了一些。

彻底的告别,才能迎来真正的新生。

从看守所回来之后,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但精神上却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枷锁。

与苏观南的最后一次见面,像一场彻底的清创手术,将腐烂的、不堪的过去连根挖出,虽然过程疼痛,但伤口终于有了愈合的可能。

离婚协议已经通过法院送达给苏观南,他没有异议,也没有资格有任何异议。

鉴于他涉嫌严重刑事犯罪,婚内财产分割自然大幅度向我倾斜,这并非我刻意争取,而是法律对他的惩罚。

婆婆那边,我定期打电话问候。

她的情绪依旧低落,但至少不再整日以泪洗面。

她告诉我,她已经决定卖掉老家的宅基地,搬到城里一个远房亲戚家附近租个小房子住,彻底离开那个伤心地。

我提出给她买一套小户型,被她坚决拒绝了。

“阿韵,你的心意妈领了,但妈不能一辈子靠你接济。”

她的声音带着看透世事的沧桑,“妈还能动,找点零活,能养活自己。”

我尊重她的决定,只是暗中嘱咐姐姐,帮忙留意一下,在必要时给予照顾。

姐姐傅霜经历此事,似乎也成长了不少,对我这个妹妹更多了一份依赖和关怀。

“傻丫头,以后找男朋友可得把眼睛擦亮了!”

她时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提醒我,“再找个这样的,我可真受不了刺激了。”

我笑着答应,心里却对感情之事暂时提不起任何兴趣。

信任一旦崩塌,重建需要漫长的时间。

这天,我意外地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陆瑶的母亲打来的。

电话那头,老人声音苍老而卑微,带着哭腔求我放过她女儿,说陆瑶也是一时糊涂,被苏观南那个坏男人骗了。

“傅老板,求求您,出具个谅解书吧…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啊…”老人哀求得令人心酸。

我握着电话,心情复杂。

陆瑶固然可恨,但她父母的悲痛,与我的婆婆何其相似。

都是被子女的罪行拖入深渊的无辜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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