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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爆红全族

戴面具的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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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现代言情《女扮男装后我爆红全族》,男女主角谢金柱金柱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戴面具的猫”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刚才那阵仗瞧见了吗?老谢家的独苗谢金柱其实是个丫头,装男人被书院的人发现了,直接被撵回来了!”“还闹着寻死呢,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得回来哦……”聚集在谢家的茅屋门前的村民议论不断。屋内的谢老太惨白着脸,哆哆嗦嗦地验证了那个可怕的猜测,两眼发直喃喃出声:“孙子呢?”“我的大孙儿被你们换到哪儿去了?!”为什么养了十五年的孙子脱了衣服居然是个女的!谢老三媳妇满脸是泪扑过去,跪在床边抱住了谢老太的腿:“娘啊。”“你不是已经亲眼验过了吗?金柱真的是个丫头,我当年生的就是个姑娘啊……”谢老......

来源:qmdp   主角: 谢金柱金柱   更新: 2025-10-25 15:5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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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女扮男装后我爆红全族》,现已上架,主角是谢金柱金柱,作者“戴面具的猫”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原主是作恶多端所以惹人厌烦。季青虽不作恶,在书院里恶人环绕的环境下,日子也不好过。看在对方痛快掏钱的份上,谢锦珠提醒了一句:“注意安全。”谢锦珠说完就走,季青恍惚了片刻,眉心狠狠打皱...

第十章打死你给我的锅撒气!


谢锦珠上辈子除了散打这种充斥满暴力美学的爱好,在长辈的影响下学了一手好字,会鉴别各类墨的优劣,还学会了如何纯手工制墨。

松烟墨就是相对简单的一种。

谢锦珠慢条斯理地说:“松烟就是松脂在燃烧,或是蒸发时产生的黑烟。”

“把这些黑烟收集起来,再研磨碾碎筛选,除去杂质确保顺滑度,再调制凝结成块,就可以用来写字作画了。”

只是这样的制作手法相对粗糙,制出的墨品相也很一般,跟精工细作的精品没法比。

不过对于现在的谢锦珠而言,暂时赚点钱也足够用了。

谢五妮看着准备动手的谢锦珠,满眼不屑:“要真这么简单,这屎盆子还轮得上你探头?”

这么轻易就能做出来的话,满山的松林早被砍光了,哪儿会等着她们来?

谢五妮还想嘲讽几句,转头却发现谢锦珠已经拎着柴刀走开了:“谢金柱你……”

“谢锦珠。”

谢锦珠转过头认真地说:“五姐,我叫谢锦珠。”

谢小六和谢五妮同时哑然,谢锦珠微微一笑:“没错我改名了。”

“因为……”

“谢金柱真的很土!”

谢五妮和谢小六不识字,也不知道谢金柱和谢锦珠除了叫法上的区别。

不过家里这两天闹出的事儿已经够多了。

跟谢家的金孙其实是个女儿相比,改个名根本不算什么。

谢小六没什么障碍地接受了改名的说法,只是在忙活一天回家后,忍不住叹气:“松果果然都被人打光了。”

她们折腾半天没找到多少,布兜子里装的松子寥寥无几。

还有一部分是从松鼠藏的树洞里掏出来的。

而谢锦珠看上的既不是引火的松针松枝,也不是能吃的松子,而是松树上凝出的松脂。

那东西本来就生得小,哪怕是在松林里能找到的数量也有限,还不好收集。

她们三个人到处找了一天,只勉强把带来的罐子装满。

最后为了多少拿点儿管用的,她们还额外捆了一捆引火的柴。

谢五妮阴沉着脸把松枝摔在地上,四下看了一圈发现家里只剩下谢小七,皱眉问:“大姐呢?”

“还有二姐和三姐她们,还没回来吗?”

谢大花是昨天就赶着黄昏之前回婆家了。

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啊。

谢小七解释家里人都出去做工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姐姐没回来,视线对上谢锦珠抬起的眼,一言不发又转进了屋。

谢老太吃过药醒过一阵儿,但只是抹泪,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现在床边离不得人,她顾不上这边。

谢五妮懒得帮忙,拽上谢小六去河边洗衣服,院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了谢锦珠自己。

谢锦珠对自己遭受的冷遇并不意外,找了个空地就开始研究手上的事儿。

松枝搜集到了,现在缺的就是一个不怕高温,还能收集黑烟的容器。

谢锦珠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灶上的两个大铁锅上。

谢锦珠跑到门口小声问:“七姐,咱家一口锅做饭的话,够吃吗?”

谢小七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口吻淡漠:“咱家做饭的锅什么时候装满过?”

家里这么多人,按理说每日吃得不少。

可为了省钱,除了谢锦珠外,家里这么多张嘴,从来就没有真正吃饱过的时候。

往往都是粮食铺个锅底,剩下的就是野菜和水搅炖成绿油油的菜汤,一人一碗只管是吃下去饿不死就行。

谢锦珠嗐了一声心情复杂,就听到谢小七说:“锅里留了吃的,饿了自己去拿。”

“我现在要照顾奶奶,没空帮你热。”

“不用不用。”

谢锦珠连连摆手:“我不是饿了,就是问问。”

“我就在院子里呢,七姐你要是有事儿叫我哈。”

谢锦珠说完撒腿就跑,没多久谢小七就听到了叮当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就闻到了松枝燃烧时的特殊味道。

谢小七僵了一瞬,就跟没察觉到似的,低头继续做手上的绣活。

院子里,谢锦珠已经对灶上的大铁锅动了手。

谢锦珠先是把找到的松脂从罐子里倒出来筛选,把大部分明显的枯枝败叶扔掉,然后一股脑倒进了铁锅。

松脂在铁锅的高温下逐渐融化,谢锦珠找了个竹子的笊篱上下不断翻打,捞出来的细小杂质扔掉,接着小火慢熬。

熬松脂的同时,谢锦珠还找出了一些破口的粗陶碗。

用麻绳在碗上打了个灵巧的结,上下掂了掂确定不会摔后,在院子里搭了个高度合适的架子,把拴着细绳的碗挂上去,碗口倒扣向下。

在倒挂的碗口下,谢锦珠又沿着摆出一排空碗,等锅里熬着的松脂彻底变成松油时,拿着勺子把混黑的松油分别装进平放的碗里。

谢锦珠找到了王氏做鞋的粗棉线,挨个剪下指头那么长的一截融入碗里的松油,露出来的一截点燃。

被松油浸透的棉线起到了烛火芯子的作用,在碗里跃出了成排的火苗,也朝着上方的碗底里熏染出了黑色的浓烟。

谢锦珠来回检查确定没问题,又赶紧去熬下一锅松脂。

她们从松林里收集来的松脂数量有限,堪堪熬了两锅就没了。

万幸的是碗足数,甚至还剩下很多。

谢锦珠想到这些碗原本的用处,嘴角失控抽搐。

谢老太笃定自家的金孙是宰相根苗,早早的就花大价钱预备了摆酒的物件。

其中还包括酒席上用的碗,按照全村人手分一个沾喜气的数备了满满几大筐。

只是这状元的席注定是没法摆了,家里人也用不上这么多碗,用来搜集松烟倒是正好合适。

松烟的集取非常耗时,谢锦珠把大铁锅洗干净,拿出自己昨天斥巨资买来的东西,准备动手熬制。

就当谢锦珠刚把东西放进锅里,准备加水的时候,身后传来幽幽的一声:“你在做什么?”

谢锦珠想也不想:“煮胶啊。”

女声似添幽怨:“用什么煮?”

“鹿角!”

谢锦珠抽了口凉气,忍住手上火辣辣的疼,坚持把水倒进锅里,转过头唏嘘道:“二伯娘你不知道,这鹿角可贵了!”

就为了锅里的这一点鹿角,她昨天卖书的银子愣是花得见了底。

可制墨的过程少不了胶,没了这个东西不行。

谢锦珠忍着心疼解释:“鹿角小火熬煮三天差不多就能出胶了,等……”

“我是问你用什么煮的!”

二伯娘面青如铁,龇牙就喷:“这锅是干什么的!”

谢锦珠被喷得向后退了一步:“我……”

“这锅是我的嫁妆!”

二伯娘目瞪欲裂地喊出了绝望:“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准备留了给小六的陪嫁?!”

“你居然这么糟践东西!”

“谢金柱!”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给我的锅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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