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愣愣地看着图片,一遍一遍确定这是司沛阳的微信。
最终,我心灰意冷地拿起手机,
“廖姐,名单报走了吗?”
“我同意调去玉林分公司。”
“傻丫头,你总算开窍了,老板说了,去干三年,回来就升你职。”
听着廖姐关心地唠叨,我心里升起一股暖流。
第二天一早,司沛阳回来了,庆幸地说道,
“昨天幸亏送去的及时,再晚去一会,可能会造成心脏受损,引发心衰。”
我冷笑一声,
“可不是,胸闷晕倒也不是一次了,要是离了你,估计早都窒息而亡了。”
司沛阳见我说话不好听,脸色一变,语气不耐地斥责道,
“你又耍什么脾气,我累了一天,你不知道心疼,还摆脸子。”
“张口就咒月儿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我忍着怒火,一步一步逼近司沛阳,
“我耍脾气?司沛阳,昨天是我们的婚礼,你抱着前女友跑了。”
“你还是个人吗?”
司沛阳一听,神情放松下来,轻描淡写地说道,
“就这事啊,不就是个仪式吗?”
“等有时间,我给你补上。”
“你混蛋!”我拿着抱枕气愤地朝司沛阳砸去。
司沛阳一把拽住枕头,恼怒地说道,
“你有完没完,什么时候这么变得这么虚荣了。”
“结婚不就是个形式,要因为这影响了秋月的身体,你良心可安。”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司沛阳,见证两人爱情的婚礼是虚荣,苏秋月比我们的一生都重要。
这就是自己以心托付的爱人,这就是远离父母追寻的爱情。
手机突然又响起,软糯又委屈地声音传来,
“阳哥,你去哪里了,看不到你我害怕。”
司沛阳忙轻声哄着,
“月儿,你别怕,我回来换件衣服,马上就回去。”
“那你手机不要挂,我要听着你声音。”
“好,不挂。我一会给你带最喜欢蟹黄包……”
我冷笑着看了看缠着纱布的手,一个字都不想再争论。
第二天,我收拾东西,搬进了宿舍,拉黑了司沛阳的所有联系方式。
这天我正埋头搞一个报表,司沛阳抱着一束花,闯进办公室,
“以诺,听说你要去玉林分公司。”
我淡淡“嗯”了一声。
司沛阳脸色微沉,
“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说什么,你又是我什么人。”我寒着脸怼着司沛阳。
“你还为月儿的事计较呢?”司沛阳面色缓了缓,走到我跟前。
“老婆,我错了,我也是不得已。”
“当初打架伤了人,月儿替我做了半年牢,在牢中被逼喝污水,睡厕所,所以性格有点偏激。”
“现在她来找我,我能不管不问吗?”
司沛阳看着我,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
我堵着一口气,“那你准备管一辈子?”
“她天天作,我们还能过吗?”
司沛阳搂过我,温柔地哄道,
“她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回去就和她谈谈。”
“实在不行,我把她劝回老家。”
“老婆,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你知道我比较重情义,当初你不就是看中我这点吗?”
司沛阳嬉皮笑脸哄着我,看我态度缓和,忙殷勤地拿出保温桶盛汤。
说已经开始看场地,这次一定给我补办一个更漂亮的婚礼。
想着我们四年的感情,我原谅了他。
一连几天,司沛阳中午送饭送汤,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这天,办公室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苏秋月踩着八厘米的高跟,挎着个小包,
得意扬扬地冲我伸出手指,
“徐以诺,你看我戴这个戒指好看吗?”
说着转动手指,轻蔑地把玩着。
我眯眼一看,这不是我的婚戒吗,
“苏秋月,这是我的戒指,谁让你戴的?”
我站起身,一把拽过苏秋月的手,直直盯着她。
苏秋月蜷着手,嘴里讥笑着,
“什么你的,阳哥已经给我了。”
我抓住她手指,死命捋着戒指。
“抓不住阳哥的心,现在来抢戒指,你要不要脸。”苏秋月使劲往后缩。
我憋着一股火,用力拽着,气急之下,我一巴掌扇过去,
“还我戒指。”
苏秋月手一松,应声倒地,顺势趴在地上又哭又闹。
我也不惯着她,上前按住她,一个猛力捋下了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