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老公喜欢小太妹,我载肌肉男海边狂飙

半年光阴足以抚平最深的伤口,也足以让新生的幼苗悄然滋长。

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在大学城附近的一条林荫道上。

陈屿推着自行车走在我身边,我们刚从一场关于老建筑保护的公益讲座出来,还在讨论着刚才的议题。

他的手自然地搭在车把上,与我走得亲近却不逾矩。

身上干净的皂角清香和沉稳的气息,奇异地安抚着我残留的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炸响,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尖锐的质问:“林知月!”

我和陈屿同时回头。

谢砚辞站在几步之外,西装有些褶皱,下巴冒着青茬。

曾经一丝不苟的古板教授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颓败的戾气。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和陈屿之间那亲近的距离,猩红的血丝充斥着嫉妒与不甘。

“他是谁?!”

谢砚辞的声音因激动而变调,手指颤抖地指向陈屿。

“你就是为了他离开我?!

这么快就勾搭上别人了?

难怪跑得那么干脆!”

所有的平静瞬间被打破,旧日的屈辱和愤怒轰然回涌。

我还没开口,陈屿已上前半步,平静却无比强硬地将我挡在了身后。

他比谢砚辞略高一些,挺拔的身形带着不容侵犯的保护意味。

“谢教授,”陈屿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石板地上。

“请注意你的言辞。

知月是独立的个体,她的去留,是她的自由。

至于你……”他直视着谢砚辞扭曲的脸,眼神锐利如刀。

“一个在妻子最悲痛时带情人去母亲墓前飙车、诬陷妻子偷窃、抢夺妻子心血、甚至为了私欲企图软禁她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她?

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开’这个词?

是你亲手把她推走的!”

陈屿的话像一记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谢砚辞脸上。

他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看着躲在陈屿身后、眼神冰冷陌生的我,他居然红了眼眶。

“知月……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他猛地推开陈屿,试图抓住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该鬼迷心窍!

苏晓薇什么都不是!

我爱的只有你!

从头到尾只有你!”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

我不能没有你……”他像个溺水者,试图抓住根本不存在的浮木,姿态卑微到尘埃里。

过往的背叛、羞辱、心碎,母亲遗照上的污泥……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看着眼前这个痛哭流涕、失去所有体面的男人,我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厌烦。

在他试图碰到我的前一秒,我猛地抬手。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林荫道上回荡。

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手掌震得发麻。

“闭嘴!

谢砚辞!”

我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却异常清晰。

“从我亲手烧掉最后一本书起,林知月就死了!

死在你和你的小太妹手里!”

谢砚辞捂着脸,被打得偏过头去,僵在原地,仿佛被我话语中的冰锥钉死。

他张了张嘴,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陈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轻轻揽住我的肩膀,声音温柔而坚定:“我们走吧,知月。”

夕阳拉长了我们的身影,也拉长了谢砚辞僵立在原地、如同被世界遗弃的孤魂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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