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老公和青梅逼我下跪,我让他们长跪不起

我偏过头,懒得跟他废话。
陈让看到我无视他,眼神越发暴戾。
快到医院,我的眼前已经一片模糊,拖在地上的断腿失去知觉。
就在我跌倒地上的那一瞬间,被保镖拎起来。
保镖为难地对陈让说:“陈总,太太本来身体就不好,不能剧烈运动,再加上淋雨很容易引发急性休克。
下一条街就到医院了,不然还是让她上车……”
迟疑两秒,陈让手机响起。
电话那头是沈菲儿歇斯底里的哭叫声,隐约听到孩子好像保不住了。
看着陈让痛苦的表情,我心里竟然产生一丝痛快。
是他活该,是他们活该,应得的。
陈让一边低声安抚沈菲儿,一边用怨毒的眼神观察我的表情。
当他发现,我无动于衷,甚至似笑非笑时,更加暴怒难忍。
不顾泼天大雨,径直推开车门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从保镖的搀扶下拽出来。
居高临下地冰冷道:“连带着我们的孩子,你手上已经沾了几条命了?
盛溪,你不怕他们半夜来找你吗?”
我被他掐得声音嘶哑: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倒是你们这对渣男贱女,小心遭报应!”
陈让闻言瞳孔剧烈收缩,粗鲁地从后面拽住我的头发:“盛溪,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眼眶发热,死死盯着他,雨水不断砸在我脸上,哭着哭着就笑了。
陈让眯着眼睛打量我:
“你以前明明是个和菲儿一样温柔可爱的小姑娘,怎么会变得如此不识大体?如此恶毒!”
我脑袋嗡地一声。
将我变成怨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真的困惑,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我骂他:“陈让,你真是猪狗不如。你放过我吧,我们离婚!”
陈让闻言猛然攥紧手中发丝,扯着我的头皮,附到我耳边,如阴暗毒蛇般低声说:
“别做梦了,你死也要死在我手里。”
说罢,他把我推到地上,趁我没反应过来之前,将我摆成跪着的姿势,正对急诊室大门,来来往往皆是探究笑话的眼神。
我瘫软在地上,很快听到陈让无情的声音:
“既然你信鬼神,就在这里跪着帮菲儿祈福,什么时候医生宣布她和孩子平安无事,你再起来!”
陈让毫不犹豫地转身,没再看我一眼,快步走进急诊病房。
半小时后。
安抚好沈菲儿睡下的男人,透过窗口瞥向我跪的位置,却没有看到我狼狈的身影。
他拧着眉问保镖:“太太呢?这种时候还有闲心玩捉迷藏?
把她带来……一起看看医生,感冒了再传染菲儿。”
然而找了一圈,发现和我一起消失的,还有刚才搀扶着我,劝陈让的那名保镖。
陈让想起我半死不活依靠在那个男人手臂上的样子,胸口闷得发慌。
不过医生说了,沈菲儿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所以他不能离开医院,亲自去把我抓回来——
想必依照我爱他的程度,忍不了多久就会灰溜溜滚回来,像条狗一样跟他道歉求原谅。
毕竟自从爸爸死后,我也没地方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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