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飞升前三天,我血洗了皇宫

,双目圆睁,已然气绝。
剩下的两个小宫女吓得“扑通”跪倒在地,牙齿打颤,连哭都忘了怎么哭,只一个劲地磕头:
“仙……仙长饶命!是我们有眼无珠,是我们嘴贱!”
“灵枢在哪?”
我声音冷得像冰,断尘剑的嗡鸣愈发急促。
小宫女们抖得像筛糠,其中一个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指向宫墙深处那片最破败的方向:
“她在掖庭,做、做最下等的浣洗奴才……”
掖庭?
那是皇宫里专门关押罪奴的地方,潮湿阴暗,终年不见天日。
我不敢想象,曾经那个提笔能写锦绣文章、被我捧在手心的妹妹,如今要在那样的地方受苦。
谁借给端王的胆子,敢把我的灵枢关到那种地方?
脚下的金砖突然裂开细纹,我不再多问,足尖一点,身影如箭般朝着掖庭的方向飞去。
只留下两个宫女瘫在地上,望着我离去的方向,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2
我足尖踏在湿滑的石板路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刺人的荆棘上。
空气中弥漫着腐臭与霉味,混杂着污水蒸发后的腥气,呛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脚下的污水漫过鞋尖,冰冷刺骨,可这寒意远不及心底翻涌的惊怒。
曾几何时,灵枢住的坤宁宫铺着暖玉地砖,四季如春,连窗棂上都雕着缠枝莲纹,如今我的灵枢竟要在这样连猪狗都嫌的地方苟延残喘?
视线穿过杂乱疯长的野草,远远便见一个瘦弱的身影,穿着破烂的灰布衣裳,正跪在地上用双手清理阴沟。
那双手冻得红肿开裂,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稍一用力便有血丝渗出。
她的头发枯黄打结,像一团乱糟糟的枯草披在肩上,脸上沾着厚厚的污泥,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可我还是一眼认出,这就是我从前捧在手心、连凉水都舍不得让她多沾的妹妹灵枢。
当年,灵枢以“天下第一才女”之名惊艳帝都时,身着月白襦裙、手持描金折扇,一开口便是锦绣文章,引得无数王公贵族侧目。
再看看眼前这副模样,我竟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死奴才!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这阴沟要是天黑前清不完,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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