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是自己带孩子，还是请保姆，都是我们的自由。”
“这，才叫真正的员工福利，您懂吗？”
她要的不是自由，她是要把公司的集体福利，直接变现成她个人的收入。
我目光扫过她身后的几个人。
她们都躲闪着我的视线，不敢与我对视。
只有黎雯，抬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戚冉立刻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又把头低了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公司的福利政策，是经过董事会决议的，不可能为你一个人的无理要求而改变。”
“无理要求？”
戚冉像是听到了笑话。
“岑总，您还没看清形势吗？”
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她那篇帖子的页面，点赞和评论数正在飞速上涨。
“现在，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要求。”
“这是所有被压迫的职场妈妈的呼声。”
我压着怒气喊道。
“公司福利，你不想用可以不用！”
“我没义务照顾你一个人的需求。”
她不情不愿地甩门走人，走前还不忘威胁：
“您要是不顺应民意，我可不保证，明天事情会闹到多大。”
第二天，公司里的气氛彻底变了。
走廊里，茶水间，到处都是窃窃私语的员工。
他们看到我，眼神躲闪，嘴角却压着笑意。
戚冉的工位，成了整个部门的中心。
一群人围着她，嘴上说着“你太大胆了”，脸上却全是怂恿和期待。
“冉姐，我们都支持你！”
“就是，凭什么钱都给那些外国人赚了，我们自己一分都拿不到。”
“你放心闹，法不责众，她不敢把我们都开了。”
我路过时，清晰地听到了这些话。
原来在她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冤大头”。
下午，黎雯一个人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她眼眶红红的，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凝姐，您别生气，戚冉她就是被网上那些人捧得有点飘了。”
她把咖啡放在我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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