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
我闻言,抬头迎上他的视线,唇角甚至勾着一丝笑,
“那又如何?”
“江翊川,你知道的。若不是这种货色不值得我惹上官司,我还可以做得更绝。”
“你该不会真以为这些年,我只是你江翊川身边,那个温柔乖顺的江太太吧?”
这些年,我跟着他一起打拼,见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也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如何反击那些伤害我的人,
只是以前,我从来没有把这些用在他身上。
“怎么样,即便这样,也不肯离婚吗?”
他依旧沉默。
我也不在乎,继续说道,
“你当年为我放弃千亿家产,我也陪你一起从一无所有打拼到现在,你得到的,只多不少。”
“江翊川,我不欠你了。现在,是你欠我的。”
“是我欠你的……”
江翊川低声重复了一遍,
忽然,他极轻地笑了一声,
“既然是我欠你的,那就让我用一辈子来还。”
他说着,一眼瞥见我手边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离婚协议,伸手就要再次撕毁。
我冷声制止了他,
“这份协议,我只打印了三份。你再撕,我不会给你下一次签字的机会了。”
他却没有丝毫犹豫,利落地将纸张撕成碎片,扬手一撒,
“那你就当好一辈子的江太太。”
说完,他转身就走。
空寂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满地的纸屑。
我强撑的冷静瞬间崩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吐得昏天黑地,直到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验孕棒上清晰的两道红痕,印证了我的恐惧。
当初,为帮江翊川拉投资,我替他在酒会上连挡十二杯烈酒。
等从医院醒来,得到的是孩子已经没了和我再难有孕的消息。
那时候,江翊川抱着我,一遍遍地说没关系,他不要孩子,只要有我就够了。
他还说,我们两个人的日子也很好,不用有孩子来牵绊。
可现在,这个孩子,偏偏在最不该来的时候,来了。
手术室外,医生最后一次确认。
“这个孩子如果不要,以后可能就真的再也没有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