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圈得将我的双腿死死合拢缠紧。
随后命人将我脱光抬进全是冰块的浴缸里。
“温小姐,少爷亲口交代了,一切以雪纯的安危为主,她要是出了点问题,我们这些人可都要没命的。”
“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冰块能减缓宫缩,你忍个几天几夜,等雪纯生了,你肚子这个就能出来了。”
几天几夜?
我荒唐到想笑。
宫口全开,孩子已经看到头了,再不接生,他连半个小时都等不了。
怎么可能拖几天几夜?
她这是要活活逼死我和孩子。
刺骨的寒意窜进每个毛孔,我浑身冻的青紫,
所有挣扎变的麻木又僵硬,
有那么一瞬间,
我仿佛看见傅聿则推开门,朝我飞奔而来。
他擦掉我的泪,温柔抱紧我,
“岁岁,我什么都知道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
“我的岁岁,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眼泪滑下鬓角,梦醒了。
只有身下泛滥的暖流一点点夺走我所剩不多的意识。
肚子里的孩子感受到危险,垂死挣扎般发出最后的力气。
窒息的痛感让我挣的青筋暴起。
绝望地感受着胎动一点点平息,直至再也没有动静。
我麻木地盯着身下慢慢渗开的鲜红
那里没了肾,没了孩子,
现在连我的执念,也没了。
张姐看到我渐渐涣散的瞳孔,终于忍不下去 ,扑到浴缸前,红着眼大喊,
“你们这是在杀人,刘妈,我看到了夏小姐给你转了两百万,你为了钱要谋杀温小姐母子,你好恶毒的心。”
“闭嘴!”刘妈恼羞成怒地黑了脸,“把她给我拖下去,关进藏獒房。”
“坏我的好事,你也不用活了。”
张姐拼命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佣人提着一桶又一桶冰块往浴缸里倒。
刘妈勾起嘴角,冷声威胁,
“今天是温岁岁自己不要这孩子,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都听明白了吗。”
张姐摇着头,拼命尖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