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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有钉在墙上才老实

男人只有钉在墙上才老实

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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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有钉在墙上才老实》内容精彩,“潮生”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蒋青青青梅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男人只有钉在墙上才老实》内容概括:我朝夕挂念的丈夫,没能照顾我的孕期,却能为青梅陪产。临产前,他的青梅蒋青青发来一张照片,配文:多像他啊。上面赫然是消失了一周的盛临舟,两人依偎在一起,怀中还抱着刚出生的婴儿。被照片中的温情刺痛,我血崩不止,留下女儿便撒手人寰。...

来源:hyxcx   主角: 蒋青青青梅   时间:2025-10-23 17:33:52

小说介绍

“潮生”的《男人只有钉在墙上才老实》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准确地说,我重生了。我看着眼前人紧紧握着我的手,心中只感觉无比恶心。我与丈夫盛临舟相爱六年,对他体贴入微,而他却日渐冷淡。这双手早上还温柔地给他的青梅蒋青青喂饭,怜惜地抱着他与蒋青青的孩子...

将渣男丈夫和小三统统搞死了

好一会儿,我缓过神来,既然她热衷于恶心我,那我在收拾他们之前也乐意恶心她。
窗外电闪雷鸣,我给盛临舟打了电话,大约过了半分钟,接通了。
我酝酿好情绪,带着哭腔对他说道:“临舟,你在哪里?我好害怕。”接着呜咽起来。
我们蜜月旅行时,曾经被困在一座岛上,也是这样的雨天。
盛临舟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喘息,应该是中途接起的电话。
“阿言,我……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尾音戛然而止,电话被突兀地挂断。半小时后,他还是回来了,身上带着一丝甜腻的蛋糕的味道。
看着黑暗中他沉睡的脸,我难以入眠,那些死后的场景每晚都会在我的梦中出现,我一刻也不能忘记。

我联系上了我的父亲,让他在招标的事情上要对盛家格外小心。
父亲对我的提醒感到疑惑,自两家结亲以后,公司的业务也建立了合作,盛家是温家重要的合作伙伴。
我将盛临舟出轨的事情向父亲托盘而出,他霎时血气涌上头要找盛临舟当面对质。
父亲多年来一直将我视为心头肉,容不得他人如此糟蹋他的女儿。
那些前世死后的场景我还没向他说明,要是他知道了,就算是用尽手段也要将这对狗男女杀死。
我告诉父亲,盛家在招标上的让步是想要让温家吃下这块难以消化的肥肉,导致资金链断裂,不得不向盛家求助,以此实现对温家的吞并。
这项计划是盛家主导的,蒋家在其中推波助澜。
招标的项目并非是烫手山芋,否则不会有这么多公司虎视眈眈。
温氏集团和盛氏集团是其中最有实力的两家,一旦顺利开发,那么几乎能够在着行业中占领主导性的地位。
盛家的退让是基于温家全力争取的前提,如果温家无意于招标,那么盛家便会想方设法得到这块肥肉。
那么盛家对付温家的手段就可以变成我们的手段。
然而盛家在资金上的不足,不仅能够向没撕破脸皮的温家求助,还有一直处于暗处的蒋家。
说到这里,父亲也明白了要先对付谁。

蒋青青生日过后,她又使了手段将盛临舟留在身边,近些天来,她明里暗里发给我的消息都透露着得意。
盛临舟呆在家中的时间越来越少,但从来不忘叮嘱我的一日三餐,或者其他贴心的小事情。
能减少和盛临舟见面正中我的下怀,省的我跟他演恩爱夫妻的戏码。
不过蒋青青想必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一方面我父亲在暗中对蒋家施压,让他们在招标之中无暇顾及他人。
另一方面,蒋青青儿子肾脏先天不足的毛病初次显现了。
盛临舟接到她的电话时,正在给我剥虾。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嗡嗡震动着,好像昭示着对方的焦急。
我笑着看他:“要帮你拿一下吗?”
“阿言!不用了,应该是公司的事,最近招标的确是太忙了。”
他慌乱起来,放下手中剥了一半的虾,转身去洗了手,接起电话。
阳台上,他的眉头越来越皱,没一会儿就出来说要到公司一趟。
我美美吃了两口桌上的菜,拿起钥匙跟出去。

病房外,我掩去身形,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
蒋青青哭得身体都颤抖了起来,我见犹怜的模样。
盛临舟烦躁地扶着她,看着眼前不满周岁的孩子,面色青紫地躺在病床上。
“临舟哥哥,我们的孩子……他还不满一岁,为什么这个世界要如此对他……”
“你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他无名无份出生,总不能最后连看看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温言!她的女儿和我的孩子流着一样的血,如果配型成功,我们的孩子就有救了!”
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布满泪痕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癫狂。
盛临舟拉住她,好像更加烦躁了:“你冷静点,阿言生的也是我的女儿。更何况他们年纪这么小,做不了器官移植手术。”
“现在先靠肾透析,等有匹配的肾源,我一定会优先取得使用权的。”
蒋青青一脸不可置信:“哪有那么简单!肾源本就稀少,现在又现成的机会摆在面前,你不愿意为我们的孩子试一下吗!”
“凭什么那个贱人的孩子可以平平安安地活着,我可怜的孩子却要遭受这样的不公!”
“你是不是还爱着那个贱人!高中时我是拒绝了你,你说你会等我,可是你才大一就跟她好上。”
“那次醉酒,我有了你的孩子,你说和蒋家联手吞并温家就风光迎我入门,原来都是骗我的吗?你好狠的心啊!”
……
两人开始争执,声音引来查房的医生,我拉下鸭舌帽挡好脸,离开了医院。

盛临舟回到家时,无比疲惫。
他静静靠在我身上,手指一下一下揉着我的头发。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我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沙发上,轻轻按着他的太阳穴。
“临舟,我那天和爸爸吃饭,在锦江酒店碰见青青了,没想到她是和陆琛一起来的。”
“陆琛是和青青在一起最长时间的人,我原以为毕业后他们能修成正果,却迟迟没有消息。”
“我们大学同学说青青有了孩子,只是家里不同意才没能结婚。我看过孩子照片,和陆琛是很相像呢。”
“这样看来,两家不久之后也要结亲了。临舟,这下你可以把心放下了,陆琛为人稳重,青青会有一个好归宿的。”
一段话说完,我明显感觉盛临舟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了。
“阿言,你以前从来不提这些,怎么现在这么感兴趣?”
“我不工作太久了,在家呆着,光顾着操心这些事了。”我惭愧地笑着。
“临舟,不如我和你一起上班吧。现在我的身体修养好了,上班没问题。更何况招标那么忙,我也想为你分担些。”
“我自己在家,总觉得空落落的,我想和你更近一点,好不好?”
盛临舟终于有了一丝触动,他抬手摸了我的头,温柔地说:“现在去跟项目,你怕不是又要昏天黑的忙起来了,我不希望你太累,阿言,你做我的助理,可以吗?委屈你了。”
助理,一个放眼皮子底下能随时监控到,又没有实权的位置。
“不委屈,只要能陪着你就好。”
十一
在盛氏集团当助理,并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我将近两年没有工作,但还是马上适应了。工作之余,我还负责盛临舟的生活起居。
于是我每天都在他的饭菜之中加入少量的药物,会让他精神衰弱,脾气暴躁,但是却检查不出来。
这天我在咖啡机前面等着,身后传来高跟鞋清脆的声音。
蒋青青轻蔑地看着我,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不甘:“这不是温家大小姐吗?怎么在盛氏集团端茶倒水?”
说着她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该不会是马上要被扫地出门,为自己赚点保障吧?”
我微笑着看她:“是吗,可能吧。为了多赚点钱,我现在马上要把咖啡端过去了呢。”
“啊,抱歉,我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把咖啡洒了?”
蒋青青看着胸口的咖啡渍,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还没落下,就被盛临舟抓住了胳膊。
他没收住力气,蒋青青直接摔倒在地,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我看着盛临舟:“青青原本是想要一杯咖啡,是我太不小心,把咖啡洒了,没想到她竟然要打我。”
“不是你的错,你衣服也脏了,先去换了吧。”
我点头后就离开了。
蒋青青狼狈地爬起来,跟着盛临舟去了办公室。
“你做的太过了。”盛临舟冷着脸说。
“我只是看不惯!凭什么她能陪在你身边!还有我们的孩子,你到底救不救!”
“你还有脸说!”他气急,狠狠掐着蒋青青的下巴,让她不得不与之对视。
“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吗?那段时间你几乎日日夜夜都和陆琛在一起,更别说还有其他人!”
蒋青青秀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她忍不住地颤抖,说不出话来。
十二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盛临舟和重要的客户见面时,我也是不能进去的。
我通过针孔摄像头清晰地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上次我暗示蒋青青孩子父亲是陆琛之后,盛临舟果然在暗中调查了。
蒋青青大学期间滥交,毕业后也没有改变,她和盛临舟变得如此情深意重,反而才让我觉得惊奇。
盛临舟的人查出蒋青青的烂事是必然的,但是那孩子,的确是盛临舟的。
只不过我暗中买通了做亲子鉴定的医生,更换了毛发样本。无论是程序上还是结果上,都没有能让人怀疑的地方。
除非,蒋青青自己去做亲自鉴定。
不过,以盛临舟的脾气,向医生求证之后,得到确定的结果,他会将蒋青青收拾到没有翻身的余地。
果不其然,盛临舟狠狠掐住蒋青青的脖子,她的脸没一会就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实在是难看。
“还是说?你要我再看一遍你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的样子?”
蒋青青被扼住脖颈,只能呜咽着摇头。
“别再我面前提孩子,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了。也别想着到阿言面前说什么,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盛临舟将蒋青青甩在地上,她大口喘着气,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我换好了衣服,往盛临舟办公室走去,正好与蒋青青擦肩而过。
她身上的咖啡渍已经干了一些,脖子上、脸上都是盛临舟掐出的痕迹。
“蒋小姐,不和临舟再叙叙旧了吗?”
她死死瞪着我,好像要将我咬下一块肉来。
“蒋小姐别心急,你的报应还在路上。”
说完,我不顾她的惊愕,径直走向办公室。
十三
最近蒋家风波不断,先是因为不当竞争失去了参加这次招标的资格,然后在本家业务上,也遇到了信誉危机,流失了大批客户。
蒋青青的孩子在医院住院多天,情况时好时坏,在蒋家多事之秋,传来病危的消息。
医院里,盛临舟温柔地抱着我们的女儿,有一搭没一搭逗着她,今天是带孩子做例行检查的日子。
医生接手之后,我们不需要时时刻刻看护着,盛临舟便走到走廊透气。
忽然,蒋青青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死死扯住盛临舟的手臂。
她已经在这里蹲守多日了,盛临舟自从办公室那日之后与她彻底断绝往来。她想尽办法,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见到他。
他立刻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你怎么跟到这里来,上次对你的警告还不够吗!”
即使他压低声音,走廊上的骚动还是太大,我迎着蒋青青淬毒一样的目光走出来。
“青青,你怎么在这里?是有什么要找临舟吗?”
“你明明!”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如果让盛临舟知道她一直将他们的通奸的内容发给我,一定会让她再无翻身之地。
她的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着我,怨恨中带着一丝得逞的快意。
她一定以为我爱惨了盛临舟,即使他出轨的事实已经是铁证如山,我却为了留在他身边咽下这一口气。
“是有一些事要说,事关公司项目,温姐姐你回避一下吧。”蒋青青挤出一个笑容。
盛临舟不想将她逼得当场将那些烂事抖出来,和我说一会儿回来,黑着脸和蒋青青到僻静的地方。
十四
蒋青青紧紧抓着盛临舟的手,声泪俱下地说孩子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肾源,他可能活不过两个月了。
“我确定孩子是你的,亲子鉴定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临舟哥哥,如果不是你的,肾源上我怎么会考虑温言的女儿!”
孩子同父异母,存在血缘关系,正因如此,蒋青青才不会放过这一线生机。
盛临舟掐着蒋青青的脸,一点点用力,看着那张惹人怜爱的脸慢慢变得扭曲。
“蒋青青,你把我当什么人?什么都要的垃圾站吗?像你这种下三滥的女人,谁知道孩子是谁的野种。”
蒋青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以为盛临舟至少会对他的骨血留有一丝温情,却没想到盛临舟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说辞。
孩子成为了弃子,没有办法与盛家继续合作,她也成为了蒋家的弃子。
孩子的父亲不认他,蒋家自身难保,无暇顾及。
没有人能够救这个在生死线上挣扎的孩子,但至少作为孩子的母亲,蒋青青不会放弃。
面前的男人如此冷酷无情,蒋青青不得不低声哀求,“临舟哥哥,我们自幼一起长大,你说会一直保护我,还说要陪我到老,这些都是骗我的吗?”
四下无人,蒋青青慢慢俯身,将自己的胸口贴在盛临舟的手臂上,一双盈满了泪水的眼睛望着他,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18岁生日那天,你陪我去北极看了极光,给我一次许愿的机会,还算数吗?”
盛临舟有些触动,蒋青青毕竟和他一起长大,也是他高中时真心喜欢过的人。
在极光下许下一生一次的约定时,也是真挚热忱的。
这对狗男女,还真是。窃听器中,我听着他们亲吻的水声,简直要呕了。
十五
我掐着时间,等他们吻得难舍难分,打开了门。
“临舟,你们的事情谈好了吗……”我装出震惊的样子,眼泪直直的滑落下来。
那两人衣衫不整,眼神迷离,发现是我,盛临舟慌乱地推开蒋青青,惊愕中带着一丝愧疚。
我表演完在原地呆愣两秒,然后三两步上前,狠狠甩了盛临舟两个大耳光。
蒋青青看我对盛临舟大打出手,竟然还想护着。
我腾出手来,狠狠刮了她一个大耳刮,她的脸立刻就肿了。
“盛临舟,我和你相爱多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大声质问,手上也不含糊,一拳一拳往他身上打。
以前我作为温家的继承人,不能完全依赖保镖的保护,因此我受过专门的训练,知道怎么打不那么痛,又能让对方伤得很重。
所以盛临舟虽然鼻青脸肿,但他还有力气哄我。不过也就撑个一天,接下来也许要住院半个月了。
“你真让我恶心,明明你说过,你们自小一起长大,只有兄妹的情分,没有别的想法。我那么爱你……你却如此对我!”
后面那半句是装的。我的确是爱过他,而现在的说法只是为了让他对我充满愧疚。
盛临舟知道我的身手很好,现在的痛感没那么强烈,他还以为是我舍不得下重手。
“阿言,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对你绝无二心。你相信我好不好?”慌乱地抓着我的手,一副没了我就不能活下去的样子。
“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连这点底线都守不住?我早就知道你们的关系不止到这一步。”
“可是盛临舟,我好爱你啊,我劝过自己多少次,就当作不知道。你呢?仗着我不知道,一次又一次背叛我,我的心像被刀子割一样。我好恨你啊!”
盛临舟被我的演技感染得手足无措,想把我紧紧锁在怀里,我的头抵着他的胸膛,让热泪沾湿他的胸口。
他以为能就此安抚我,没一会,我像是下定决心,狠狠推开他。
“我不想再见到你。”我控制好表情,让自己看起来痛心又倔强。
而后又对蒋青青甩了一耳刮,离开了这个房间。
十六
医院中我撞破盛蒋两人亲吻之后,我带着女儿回到温家。
盛临舟的伤很重,但住院也不忘通过各种方式联系我,但我一概不理会。
他不甘心巴巴等着,将内心的火气往蒋家发泄,本来苟延残喘的蒋家现在更是翻不起一点浪花了。
蒋青青的孩子,最终因为没有合适的肾源,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蒋青青怀恨在心,这时候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家庭、爱人、孩子、财富,我知道,她已经走上绝路。
盛临舟苦苦哀求我和他见一面,接到盯着蒋青青的眼线传来的消息,她要动手了,我答应了盛临舟的请求。
餐厅是盛临舟定下的,那是我们大学期间最常吃的一家饭店,也是在这里,我答应了他在一起。
这家饭店坐落在静谧的街角,大大的落地窗外,金灿灿的霞光透过层叠的树影,落在我们身上。
盛临舟的脸上写满了紧张,生怕我一下就掉头离开,也怕我拿出离婚协议和他一刀两断。
这样小心翼翼的他,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回到我们刚刚相恋的时光,可是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盛临舟定下的位置就在视野最开阔的窗边,我知道,蒋青青已经在窗外等候多时了。
只要时机成熟,她就会开车撞碎这块玻璃,直接将我和盛临舟碾死。
眼前的盛临舟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还在体贴地嘱咐服务员我吃饭忌口。
我不会把自己的命搭上,等着上菜的时间,我去了卫生间。
收到眼线的信息,蒋青青要行动了。
犹豫再三,我还是想亲眼见证他的死亡。
十七
我慢慢往盛临舟所在的位置走去,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
直到窗外的引擎声越来越大,他终于发现端倪,这一刹那他的眼中布满了恐惧。
我不知道什么驱使他,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出的反应,车破窗撞过来的一瞬间,他扑过来将我紧紧护在身下。
强大的撞击力将我的五脏六腑撞得几乎错位,我错估了安全距离。
盛临舟的伤势比我重得多,如果他没有扑过来护住我,在那个位置,他会直接死在蒋青青得车轮下。
而现在,他的后背抵挡住了破碎的玻璃,餐厅内的座椅也为他缓冲了一部分撞击。
现场十分混乱,没一会,警笛长鸣,救护车也将我和盛临舟送往医院。
我只受了点皮外伤,盛临舟被撞得肝脏破裂,已经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
在我签署了放弃治疗书后,盛临舟转到了普通病房。
他剩下的寿命已经没有几天了。
如果我不放弃治疗,以盛家和温家的财力,为他吊着命不是不行,甚至治好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我不是会为一点点偏爱和保护,就心软放弃复仇的小女孩。
相比于这一次的拼死相救,我曾经是切切实实死在他和蒋青青手中。
一命换一命,我们也算扯平了。
十八
盛临舟昏迷了好多天,这天忽然醒来了,精神很好,也能吃得下饭了。
我知道,这只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阿言,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将手中的热粥吹到合适的温度,递到他的嘴边:“你不问问蒋青青怎么样了吗?”
蒋青青开的车是盛临舟在她成人礼那天送给她的超跑,是很张扬的红色,想必盛临舟那天也认出来了。
“那样的速度和撞击力,蒋青青当场死亡。她也没想活下来吧,精心算计得来的一切都失去了。”
“就是那孩子真可怜啊,被家族放弃,只有妈妈去求他爸爸,可是他爸爸不认他,还断了整个蒋家的生路。”
“是你!亲子鉴定是你搞的……咳咳咳”
惊愕和痛心将盛临舟的脸变得更加惨白,他狠狠推开了我喂粥的手,却被粥水洒得十分狼狈。
他残败的身体支撑不住他的激动,腹腔的剧痛让他蜷缩的身体也不住地颤抖,汗水没一会儿便沾湿了他的额头。
他忍着疼痛,咬牙问道:“为……什么。”
“你和蒋青青在爱巢求欢的时候,知道我在生产的鬼门关吗?你和蒋家联合想要吞并温家的时候,又把我放在什么位置呢?”
“其实你每次到蒋青青那里,我都能收到你们的床|照。”
“要怪,就怪你太贪心了,什么都想要。”
听到这里,盛临舟的脸色一瞬间十分灰败,眼睛却红了。
“盛家你就不用再操心了,我会替你好好打理的。”
“阿言,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不稀罕你的真心。这样三心二意的真心,只让我感觉恶心。”
我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永别。”
他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真狼狈啊。
盛临舟死后,我以其亡妻身份继承了盛家大部分财产,又以雷霆手段肃清盛氏集团中的反对派,坐稳了盛氏集团掌权人的位置。
温氏掌权人仍是我的父亲,我们加强了合作,盛氏温氏联合起来如日中天。
忙碌之中,我的女儿也一步步成长为独立、坚韧的人,相信不久的将来她会接替我的位置。
仇恨不再填满我的世界,未来无比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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