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早就彻底放下了。
那晚,她一个人坐在原地,直到凌晨三点。
手机忽然亮起,是纪桉的短信: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买房?
傅明月盯着屏幕半晌,缓缓地删了消息。
她不再回复他了。
也不想再演戏了。
她曾拥有一个最笨,最执着,最不计较得失地爱她的人。
那个男人陪她熬过前半生的低谷,却亲手把他推下深渊。
他没有撕破脸,没有歇斯底里。
只是默默地,在她冷落的每一刻,烧掉一件纪念品。
直到最后一件也烧没了。
傅明月哭了。
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沉默到极致的崩溃。
眼泪从她脸颊流下,滴进衣领里,一点温度都没有。
她在心里反复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我早一点回头,是不是他就不会走?”
但没人能回答她。
而我,正在北方一座新落成的大厦前剪彩。
穿着职业西装,眼神清亮坚定。
“谢谢各位的支持,我谨代表蒋氏设计,宣布本项目正式落地。”
掌声雷动。
我站在高台之上,淡定从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