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不快不慢,每天整理书籍,煮咖啡,和来往的客人聊聊天。
我开始重新拾起我大学时的专业,尝试着写一些东西。
有时候,我也会在店里支起画架,画一些简单的水彩。
画窗外的梧桐,画趴在脚边打盹的猫,画午后洒进店里的阳光。
没有高级的技巧,也没有刻意追寻灵感。
我只是画我眼睛看到的,心里感受到的。
我的画,不值钱,也不深刻,但它们让我感到安宁。
一天下午,店里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是齐宿。
他穿着一身便服,看上去不像个记者,倒像个来旅行的背包客。
他点了一杯拿铁,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
“找了你很久。”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看起来,和照片里很不一样。”
“是吗?”
我笑了笑,“大概是那时候比较狼狈。”
“不。”
他摇头,“那时候你眼里有恨,现在没有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
“这是你应得的。”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支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