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婚礼当天成全末婚妻和她养弟后,她却疯了

陈希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姐……姐姐?”

他试图重新戴上那副脆弱的面具。

“闭嘴!”

陈亦瑶声音嘶哑,带着前所未有的暴怒和冰冷,“我都听到了!

你这个骗子!

你们全家都是骗子!”

她不等陈希文反应,直接朝门外厉声喝道:“来人!”

几名黑衣保镖应声而入。

陈亦瑶指着脸色瞬间惨白的陈希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把他给我关进地下室!

他之前是怎么对先生的,你们就怎么对他!

加倍!”

“不!

姐姐!

你听我解释!

我是爱你的啊姐姐!”

陈希文惊恐地挣扎起来,试图去拉陈亦瑶的手,却被保镖粗暴地架住。

陈亦瑶看着他此刻恐惧扭曲的面孔,只觉得无比恶心。

她挥挥手,保镖立刻将不断叫嚷挣扎的陈希文拖了下去,声音渐渐消失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

处理完陈希文,巨大的、迟来的真相和悔恨如同海啸般将她吞没。

她脚步踉跄地冲出家门,司机问她去哪,她茫然地报出了一个地址。

那是赵沐扬曾经工作的心理咨询室。

她让人保留了这里的一切,仿佛他还会回来。

推开熟悉的门,里面依旧整洁,却布满灰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被时光遗弃的冷清。

她跌跌撞撞地走进里间,那里还挂着他一件平时穿的白大褂。

她伸出手,颤抖地抚摸那件衣服,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

她将脸深深埋进微凉的布料里,终于,压抑了许久的痛哭声冲破了喉咙,嘶哑而绝望,在空荡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沐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她一遍遍地重复着,仿佛这样就能传达到那个已经消失的人耳边。

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冰冷的白大褂。

她错信了谎言,错付了真心,错待了那个真正爱她的人。

陈亦瑶滑坐在地,紧紧抱着那件衣服,像是抱着最后一根浮木,但内心深处无比清楚地知道,一切都太迟了。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钻入鼻腔,伴随着一种身体被掏空后的虚脱和钝痛。

我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这不是医院。

我试图移动,却发现全身如同散架一般,尤其是肩胛和腰腹。

但奇怪的是,除了这些旧伤之外,并没有预期中溺水后的剧烈不适感。

“醒了?”

一个清冷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女声在一旁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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