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在这儿讨人嫌了!”
指甲陷进皮肉的刺痛,让我一把甩开王妈的手。
看着周围看好戏的众人,我咬牙切齿的对宴如风咆哮:
“我才是你法律上的妻子,只要我不离婚,她们一辈子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2
然而随着我话音落下,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嗤笑。
紧接着,宴如风冷脸甩出了一本结婚证。
而结婚证里的双方,却是他和李婉清。
见我眼神中满是错愕,李婉清故作好心的对我说:
“姜小姐,我和如风在一年前就结婚了。我才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可你如果想,我也愿意让你留在A市,陪在如风身边。”
“不可能!”我一把夺过结婚证:
“和宴如风结婚的明明是我!你们怎么可能领结婚证!”
见我发疯似的撕毁了结婚证,宴如风脸上露出了一股嫌恶:
“姜月,你这刁蛮任性的样子,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我和婉清两情相悦,我答应过她,这一生只会有她一位妻子,我自然不可能真的娶你。”
“我和你的结婚证,不过是伪造的。原本你要是老实的呆在国外,我本愿意给你编织一辈子的美梦。”
宴如风这番骇人听闻的话,在场除了我,却没有一人感到震惊。
想起刚刚那声嗤笑,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
“你们都知道……原来,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骗的团团转!”
“宴如风,你就是个混蛋!”
为了避免我继续惹他心烦,
保镖不顾我的挣扎,径直把我带回了楼上的客房。
而原本我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如今却被宴如风改成了婴儿房。
等到宾客散尽,夜半中天后,宴如风才出现在我的房间。
他穿着睡袍,脖颈处还多了几道暧昧的红痕。
可从前每当他和我行鱼水之欢时,从不允许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见我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宴如风移开眼神:
“我来找你,是想要你手腕上的玉髓镯。”
“婉清生孩子伤了身体,玉髓养人,你开价,我买。”
听到他来只是为了向我讨要玉髓镯,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破了个大洞:
“你明知道,这是我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