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教会爸爸弹琴,他获奖后开始打我

连最简单的音阶都弹不下来!”
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太久了。
宋晚的身体晃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连谱子都认不全,你教他?”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以为你是谁?莫扎特吗?”
陆鸣也在一旁帮腔:“就是!你这个骗子!我看你就是想抢爸爸的功劳!”
我没有再和他们争辩。
我知道,他们不会信。
或者说,他们不敢信。
我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我掏出奶奶留下的遗物,那本破旧的乐谱。
这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我摩挲着泛黄的纸页,眼泪滴落在上面,晕开了一片墨迹。
无意间,我的手指触碰到了封皮的夹层,感觉里面似乎有东西。
我心里一动,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划开封皮的边缘。
里面,竟然藏着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本子。
我颤抖着手打开。
那不是乐谱,也不是信。
是奶奶的日记。
我翻开第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我的阿宁,妈妈最爱的女儿,今天是你二十岁的生日……”
阿宁,是我的妈妈。
日记里,充满了奶奶对妈妈的爱。
可越往后翻,日记的字迹就越潦草,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那个畜生!他毁了我的阿宁!他怎么敢!”
“阿宁被他关起来了,他说阿宁疯了,不,我的阿宁没疯!是他逼疯了她!”
我心头巨震,继续往下翻。
在日记的最后,夹着一张已经褪色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我的妈妈。
她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笑得灿烂。
那个男人,温文尔雅,眉眼含笑。
可他,不是顾言!
照片的背面,有一行小字:阿宁与陈靖,摄于1998年夏。
陈靖?他是谁?
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字迹几乎要划破纸背,充满了血泪般的恨意。
“顾言不是受害者,他是魔鬼。我囚禁了魔鬼,为我的阿宁报仇。他偷走的一切,都要还回来。”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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