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杀猪五年供出的秀才要退亲,我果断另嫁首辅相公

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
“你们若能把银钱还我,我自然……就不用再抛头露面了。”
王大娘气得脸色发青,猛地掀帘下车,将一把铜钱狠狠摔在地上:“钱钱钱!你眼里除了这些铜臭,还有什么?”
铜板混着泥水溅开,一片狼藉。
我大抵是个没骨气的,想到最近的捉襟见肘,竟真弯下腰去捡。
不料此时,一只清瘦却有力的手稳稳托住了我下弯的腰,熟悉的药草清香随之传来。
是宋时安。
他一身半旧布衫被雨打湿,身姿却挺得笔直。
“若说她作为女子抛头露面是为不雅,那阁下作为男子、长辈,靠孤女起早贪黑养活多年,还抵死不认,欠债不还,岂不是更不雅?”
王大娘被当众揭短,脸上红白交错,厉声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之间的事,也轮得到你来插嘴?”
宋时安依旧从容不迫,脸上挂着笑意:“我是她相公,可管得?”
还未待王大娘有所反应,一直躲在马车里装鹌鹑的王崇礼不知为何急了。他迅速撩开帘子下了马车,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怎么可能?我离开不过半年!你怎就……”
不知为何,此刻,我竟有一种被抓奸的紧张感,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
“明媒正娶,拜过堂的夫妻。”
宋时安的声音依旧平稳,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我了解他,他是被我刚刚的犹豫惹恼了。
“不可能!我如今已是官拜六品,你竟舍得我这荣华富贵?”
话音刚落,宋时安一声嗤笑:“京城最不缺的,便是官。六品之流,更是多如过江之鲫。王公子久居乡野,坐井观天,原也不怪。但岂不闻溪龙入海,方知万里有沧溟?”
王崇礼被噎得哑口无言。
一旁的王大娘却早已气得浑身乱颤,尖声骂道:“我儿是堂堂朝廷命官,你们算什么东西?瞧你那吃软饭的穷酸样,跟这奸妇正好配做一对!”
我早已习惯他们的刁难辱骂。可当他们将宋时安说得如此不堪时,我只觉一股火直冲头顶。
一时怒极,我抓起地上沾满泥水的铜钱就朝王家母子狠狠砸去。铜钱混着泥浆,在他们身上溅开一片污浊。
“闭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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