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人,虽然爱自己的妻子,但她做错了也得遭受惩罚。”
“但只关掉止痛泵也太便宜她了。”
原来她现在感受到的痛苦都是纪淮与误会她是乔鸢受侮辱的背后指使人,对她展开的报复!
阮清禾疼得浑身颤抖,手机屏幕陡然亮了起来,是她之前设置的提醒。
今天就是她和纪淮与离婚冷静期满的日子。
天完全亮后,阮清禾忍着疼一个人出了院。
她先回了趟纪家。
阮清禾在佣人们异样的目光中,开始收拾起来房子里她和纪淮与回忆中的点点滴滴。
“太太,您想要收拾什么,我们来做就行。”
看着仿佛随时会倒下的阮清禾,佣人们紧张得不行,害怕纪淮与会因此迁怒他们。
“不用。”
阮清禾坚持自己来处理这些东西。
其中有纪淮与给她准备的每一份生日礼物,还有两个人从小到大的所有合照和当初纪淮与写给她的1314封情书。
二十多年,承载他们回忆的东西太多了,堆满了整个后院。
阮清禾的脸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但她还是忍着疼,取下了客厅她和纪淮与的最后一张合照,他们六年前拍下的婚纱照。
阮清禾给这些东西浇上了油,随着一簇火光,所有的回忆都付之一炬。
佣人们抢救不及,只能看着东西被烧毁。
冲天的火光吸引了刚睡醒的纪念。
他下了楼,懵懂地看着阮清禾,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所有东西都被烧成灰烬后,阮清禾提着一个简易行李箱准备离开。
纪念挡在她身前。
“你要去哪儿?我饿了,我想喝鱼片粥。”
“她们会给你做的。”
纪念知道阮清禾指的是照顾他的这些人,可明明从阮清禾回到纪家,他的一日三餐都是她亲自准备的。
纪念气得嘴巴鼓起来。
“我不给我做鱼片粥,我就让乔阿姨给我做。”
说完后,纪念有些心虚,他想起了纪淮与让他跪祠堂后不准再在阮清禾面前提起乔鸢。
面对纪念的激将法,阮清禾依然无动于衷。
她最后看了纪念一眼,大步离开。
离开纪家后,阮清禾打车去了民政局。
她到了窗口准备领取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