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八零:甩渣男后我乘风破浪

再晚发现几个小时,恐怕会造成不可逆的神经损伤。”
我对陆景舟有怨,有恨。
但尚未到盼他即刻殒命的地步。
我只当作听故事,听苏曼讲述着晚上的惊心动魄。
第二天就是服装厂的招工考试,我一大早就赶往市区。
笔试结束,我在市区转了转,买了些父亲爱吃的糕点,直到下午才坐车回厂。
看到站在厂区公交站牌下的陆景舟时,我有些意外。
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身形看起来比之前单薄了些。
下车后,我目不斜视,准备径直回家。
陆景舟却用一句话,留住了我的脚步:
“晚晚,你也回来了,对不对?你明知我昨天会出事,为什么不肯提醒我一句?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
我猛地回头,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
“你在跟谁说话?谁是你的晚晚?”
在与秦雨薇重逢之前,陆景舟私下会唤我晚晚。
他移情别恋后,便再未用过这个称呼,与我说话,多是连名带姓,或是干脆省略称谓。
陆景年脸上写满了不信,可他无法解释这种诡异的熟悉感。
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转身离开。
自此我更加小心,尽量避免与除了苏曼以外的专家们碰面。
服装厂笔试放榜这天,我再次进城。
看到自己的名字赫然列在录取名单上时,我长长舒了口气。
面试安排在一周后。
回家后,我将从城里买的雪花膏送给苏曼,感谢她和她妹妹的帮助。
苏曼接过雪花膏,有些不好意思:
“晚晴,你太客气了。明天我给我妹打个电话,问问她面试需要注意什么细节。”
这正是我需要的。
然而没想到,苏曼打电话时,被同办公室的陆景舟听了个正着。
面试那天清晨,他在我等车时拦住了我,不让我上车:
“沈晚晴,你为什么非要装作不认识我?上一世你明明没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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