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相公抛下怀孕的我去找青梅,当今皇帝踹门来娶

,以后看清楚,给谁做饭要用多大的火候多大的心力。”
那人连连磕头,云翠已经开始帮忙收拾狼藉。
今日,何臣风又去了柳依依那儿,消息传来时,我正对着账册发愁。
府中进项少,开支却如流水,再不想办法,年底各处的年礼都要凑不齐了。
那账本上还有高额的胭脂绸缎支出,想也不用想流去了哪里。
怪不知道何臣风当初提亲失败,他这种人谁沾谁倒霉。
这何府这看似清贵、实则空壳,要想将其填满,不靠着何臣风,就得啖我肉,嗜我血。
没有这个义务。
既然男人靠不住,便只能靠自己。
我收起愁容,吩咐下去:“备车,去城南李御史夫人举办的赏花宴。”
自过门后,我休养了一阵,便不知疲倦般,穿梭于京城各官眷的茶会、诗社、寿宴之间。
同时,我以何府主母的身份,精心筹备了几次家宴,邀请的虽不全是高门显贵,却也多是些有实权或清望的官员家眷。
我那老爹虽没用,倒也让我从小耳濡目染了在商贾之家算计与客套,我又实在会演戏,刻意表现的持家有道、温婉大气,竟也赢得了不少赞誉。
“何夫人年纪轻轻,竟将府中打理得如此井井有条,真是贤惠。”
“听闻何编修近日公务繁忙,真是辛苦,夫人在内为他支撑,亦是功不可没。”
我躬身自谦,临了不忘邀请了夫人们翌日来何府看花鼓戏,陶冶情操,放松身心。
何臣风连续三日未曾归家,连个口信都无。
府中下人虽不敢明言,但那闪烁的眼神已说明一切。
我捻着帕子,坐在厅堂上首,面色沉静。
“云翠。”我声音不高,却足以让竖着耳朵的下人们听清,“去,拿着我的帖子,分别去陈侍郎府上、李翰林府上,还有常与老爷吃酒的那几位公子处问问,可曾见过老爷?”
“就说老爷几日未归,我忧心他公务繁重,熬坏了身子,若他们在何处见得,烦请劝上一句。”
“说夫人忧心老爷安危,冒昧请教老爷可能去处。”
不出半天,何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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