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为男宝后,我成了全家的祖宗

了?”
张伯摇摇头,嘴里念叨着:“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肯定是撞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爸妈吓得脸色惨白。
他们在卫生所住了三天,手上的电击伤又疼又痒。
出院那天,王桂芬看着家里堆积如山的藤筐,又动了心思。
她拿起那把罪魁祸首的电蚊拍,想去“叫醒”正在补觉的二姐。
就在她的手碰到电蚊拍的瞬间。
“啊!!!”
她发出一声惨叫,扔掉电蚊拍,只见她缠着纱布的手臂上,纱布缝隙里竟冒出了一缕青烟,伴随着烤肉的焦糊味。
那股钻心的剧痛,仿佛又被电了一次。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的我爸,也捂着手臂惨叫起来。
两人看着对方手臂上冒出的青烟,吓得魂飞魄魄。
“血咒!这是血咒!”王桂芬尖叫着,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些藤筐!是那些藤筐带来的!上面有血!”
周大山也吓破了胆。
他冲出屋子,抱起院子里的藤筐和藤条,哆哆嗦嗦地划着火柴。
熊熊大火燃起,映着他们俩惨白又恐惧的脸。
他们发誓,再也不让女儿们碰这些“带血的活”。
家里的藤筐生意黄了,我爸妈的生财之道也断了。
但他们很快就想到了一个更恶毒的法子。
一个能来快钱,还能顺便“处理”掉一个赔钱货的法子。
镇上有一处废弃的水泥厂要拆除,老板为了省钱,专门招一些不要命的散工干高空作业。
工资日结,但风险极高。
我爸周大山眼睛都红了,他盯上了大姐。
“盼娣,你明天去镇上水泥厂上班。”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爸,我……我害怕。”大姐才十六岁,瘦得像根豆芽菜。
“怕什么!就是爬上去拆个水箱,一天能挣五十块!你弟弟以后娶媳妇的钱就靠你了!”
王桂芬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女孩子家家的,早晚要嫁人,不如趁现在给家里多做点贡献。”
第二天,周大山不由分说,拽着大姐就去了那个废弃工地。
那是一个高达三层楼的旧厂房,外墙上搭着一个摇摇欲坠的木制脚手架。
周大山指着厂房顶上一个锈迹斑斑的巨大水箱。
“看见没,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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