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办?”我说。
我爷摸了摸我的头,“豆豆,乖,只有你再去西屋一趟了。你身上有护身符,她不能把你怎么样。”
我一听还要我去,脑子里都是那女人可怕的面孔,我吓得连连后退。
“豆豆,听爷爷的话,不然你永远见不到你爷和你奶了。”我爷说。
我是我爷和我奶养大的,如果再也见不到他们,不行,我无法想象没有他们的生活。
我要救我奶,及时我再害怕,我也不想我奶死。
“爷,我去救我奶。我要打死那个妖怪。”我说着就要开门出去。
“等等豆豆,你听爷爷说。你悄悄从门外看着,等到你奶要织第八针的时候冲进去,把她手里的针线夺下,然后你就带着你奶赶紧出来。”
“知道了。”说罢我就往门外走。
院里鹅毛大雪下个不停,风呼啸着,吹的我睁不开眼。
我沿着墙边蹑手蹑脚的来到西屋门口,透过门织,看到我奶坐在西屋桌旁的太师椅上,刚把针线准备妥当,正要开始织衣服。
旁边坐着那女人说:“娘,针线准备妥当了,您开始织吧,我好冷。”
我奶双眼无光,双手机械地操作,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乖女儿,这就织,这就织……”
我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数着我奶下针的次数,第一针、第二针……
当织到第八针的时候,我不要命的推门而入:“奶,不能再织了。”
我奶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喊声,依然不紧不慢地织完第八针,准备再下针。
我冲进去,夺下我奶手中的针线,边上坐着的那女人恶狠狠地瞪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把手里的针线扔到地上,抓起我奶的手:“奶,咱们走!”
我奶像是突然有了知觉,醒了过来,抱起我就往门外跑。
那女人在后面追了出来,边跑边喊:“娘,你别走,你不给我织衣服了?”
“奶,她骗你的,我们赶紧跑,她是妖怪。”我说>我奶抱着我一刻不停地往东屋跑去,那女人似乎发了狠,在后面猛追。
就要跨进堂屋门的时候,我奶的后背被那女人抓了一下,接着就见我爷端着一盆鸡血,大吼一声:“老婆子,快闪开!”
我爷将半盆鸡血一下全泼在了迎面冲来的那女人头上。
只见那女人当即捂着脸哇哇大叫,像是被人泼了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