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脏了眼睛。”
“我已经联系了国外最好的医生，给你重新做手术，别怕。”
那一刻，眼泪砸在地上，我心里最后一点对他的留恋，彻底碎成了粉末。
我的裸照在网上疯传，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就连很久没联系的爸妈，也打来电话，语气里满是咒骂：
“你怎么不死在乳腺癌那时候？现在老家的人都笑话我们！赶紧给我们转十万，不然我们就去医院闹，让你更难看！”
从头到尾，他们没问过我一句疼不疼，没关心过我是不是被冤枉。
我咬着牙拉黑了他们，转身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又订了最早一班离开的机票。
办理离婚手续时，工作人员反复核对我的信息，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藏不住。
羞辱感像火一样烧着我的心。
我托私家侦探去查那天的事。
结果和我猜想的一样，带头直播的人是宋玉瑶专门请来的网红，网上那些控诉我的患者也全是她花钱找的托。
我凄惨一笑，不明白她已经得到了陆衍霆全部的宠爱，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把证据交给委托的律师后，刚走到家门口，后颈就挨了一记重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张废弃的手术台上，四肢被绳索紧紧绑住。
头顶的手术灯骤然亮起，刺得我睁不开眼，朦胧中，我看到陆衍霆搂着宋玉瑶，站在不远处冷眼望着我。
“陆衍霆，你要干什么？！”
宋玉瑶走过来，狠狠扇了我几耳光，“苏时清，你害我的胸再也恢复不了，我要你也尝尝这种痛！”
陆衍霆对周明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周医生，拜托你了。”
周明手里拿着手术刀，一步步靠近。
“陆总放心，论隆胸，我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我奋力挣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你们疯了！这是违法的！”
但没人停下，刀刃划过胸口，我仓皇大喊：
“陆衍霆，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陆衍霆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宋玉瑶却突然哭了起来，“衍霆哥哥，你明明看到她的胸就没兴趣，怎么可能碰她？她就是想拿孩子当借口，逃避惩罚！”
陆衍霆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他看着我，沉声道：
“苏时清，别再撒谎了，这次过后玉瑶就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动手吧。”
4
周明将一团纱布狠狠塞进我嘴里，我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陆衍霆确实不愿碰我，可三个月前他喝醉了酒，将我压在床上，一遍遍地要我，直到我双腿发软，连续两天浑身无力。
尽管天未亮时，宋玉瑶一个电话就将他唤走。
可我仍傻傻地以为，那夜的缠绵里至少有一丝真情。
原来，他根本不记得。
或许是我眼中的绝望太过刺眼，陆衍霆的神色微微一动。
宋玉瑶突然捂住胸口，神情激动：“衍霆哥哥，我的胸又开始疼了，如果永远好不了，我宁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