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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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的东西原本高高翘着，被我一刀剁下后，带着血滚在地上。
陆永本人也在不断翻滚。
痛哭流涕地骂我是恶毒的婊子，问我是不是疯了。
我拽过床单，慢条斯理地擦去上面的血。
朝他露出一个开心的笑：
“当然，我三年前就疯了。”
“我家人没告诉你吗？”
陆永胆寒地打了个哆嗦。
顾不得伤口上的剧痛，一蹭一蹭地往门口爬：
“来人啊，救命啊。”
“陆梦宁你这个贱人，你坑死我了啊。”
我追上去。
高跟鞋踩住他的大腿，手起刀落，用匕首割断了他两只脚的脚筋。
陆永像被杀的猪一样，嚎叫得撕心裂肺。
很快就只能一倒一倒地抽气。
连叫都没力气了。
我的裙摆上沾了血。
看着就令人倒胃口。
索性挥刀将半截裙子都扯碎了，只裹着一件外套就出了门。
高跟鞋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可闻。
我爸，后妈，叶星辞和陆梦宁是实打实的吃了三次药的，现在只能浑身无力地瘫在地上，转转眼珠子。
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刚刚陆永的惨叫声从走廊传过来，已经让他们浑身发毛。
如今听着高跟鞋的脆响。
更是被无形的压力，压得额头都沁出了冷汗。
我推开门。
看着他们像死狗一样被摆成一排。
没忍住笑出了声。
霍沉穿着迷彩服，手里拎着一根带电的长棍，看着我的样子啧了一声。
“不是都把药给你了吗？”
“怎么还弄得这样狼狈。”
女孩甩着高马尾，从手下手里接过一双运动鞋。
毫不避讳地跪下替我穿上。
我爸从刚刚开始就毫无动静。
见了这幕又激动起来，从嗓子里挤出啊啊的声响，不断试图用头去撞地板。
不用想，我都知道他在骂什么。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然后将叶星辞的袜子扯下来，堵住了我爸叶衡的嘴。
满意地看见他差点没气厥过去。
眼看着所有畜生都在这里，我招了招手：
“上车。”
面包车上还贴着戒同所的名字。
他们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惊恐。
我的声音冷得像南极的冰：
“我过去三年受过的罪，也该让你们尝尝了。”
三年前，我被叶星辞拽上这辆开往戒同所的车时，还心存侥幸。
我死死扯住他的下摆哀求：
“哥，叶星辞，我不信你不懂我的心。”
“你明知道的，我根本不喜欢陆梦宁，我怎么会对她做那种事。”
我爸当时坐在副驾驶。
阴鸷的视线透过后视镜，牢牢钉在我们脸上。
叶星辞浑身都僵硬了。
他的声音紧绷得都有点颤抖：
“叶昭，我不知道你喜欢谁，但你不喜欢梦宁是你亲口承认的。”
“没准，你做出这种事，就是因为你讨厌她，想恶心她。”
“乖，你在里面住一段时间，等你和梦宁都冷静下来了，我就接你回家。”
我那时根本就不知道。
他嘴里的一段时间，是我暗无天日的三年。
刚被关进戒同所，我就被按在地上打了五十个板子。
然后比丢进只有一个蹲坑的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