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完美的报复是让她们生不如死


刚进宿舍,就看到我的行李被扔在门外,箱子摔得稀烂,书撒了一地。

“顾延书!”舍监冲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这个败类!还有脸回来?!学府已经开除你了!这里不欢迎你!”

“我只是来拿我的东西。”

“拿?”他啐了一口,“你的东西早被人砸了!活该!”

我弯腰去捡那些书。有人路过,故意踩在书上,碾了几下。

“哟,这不是顾状元吗?怎么沦落到捡破烂了?”

“听说宁家赏了他一千大洋封口费呢,怎么还这么穷酸?”

“肯定是拿去嫖了!哈哈哈!”

我攥紧拳头,一声不吭地收拾残破的书本。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学府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下来,身后跟着几个打手。

“谁是顾延书?”

我站起来:“我是。”

“很好。”他冷笑一声,“裴家少爷有令,要我给你点颜色看看。”

话音未落,几个打手就围了上来。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这是让你长长记性!”那男人踩住我的手,“裴少爷说了,你要是敢把论文的事说出去,下次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他们打够了才离开。

我趴在地上,嘴里全是血的味道。

围观的学生指指点点,没有一个人上来扶我。

“活该。”

“谁让他不知天高地厚。”

“还想靠一篇文章翻身?做梦!”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学府。

身后是那座曾经让我无比自豪的校门,此刻看来讽刺至极。

5

北平,民国十八年。

我改了名字,叫顾北辰。

用最后的几块大洋租了间地窖,白天在码头扛货,晚上躲在昏暗的油灯下读书。

肋骨断了三根,没钱看大夫,就自己拿布条捆着。疼得睡不着,就咬着毛巾忍。

半年后,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我拿着简历去洋行应聘。

“你叫什么?”面试的洋人经理问。

“顾北辰。”

“学历?”

“江南学府肄业。”

“为什么没毕业?”

我顿了顿:“家里出了变故。”

他看着我,突然用英语问了个问题。我流利地回答了。

他眼睛一亮:“你英语说得很好。”

“在学府时苦学过三年。”

“很好。”他点点头,“你被录用了。从助理做起,月薪十五块大洋。”

十五块大洋,在码头扛货要扛三个月。

可我没有感激涕零,只是平静地点头:“谢谢。”

晚上回到地窖,我打开日记本,在扉页上写下一行字:

“顾延书死了。活下来的,是顾北辰。”

我拼了命地工作。

别人八小时的活,我干十二小时。

别人休息,我在学习。

别人喝酒打牌,我在研究商业报表。

半年后,我升职为部门主管。

一年后,我成了经理助理。

两年后,我独立负责华北区的业务。

洋行老板是个英国人,叫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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