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三年夫妻皆是戏,一朝清醒断情丝

,兴高采烈地抱走了一大摞。
那天晚上,季澈屿回到家。
一边解着领带,一边看似随意地问我。
“今天晴雨在银行还习惯吗?”
我点点头,为他接过脱下的西装外套。
“挺好的,很用心,是个可造之材。”
他“嗯”了一声,又状似无意地提起。
“我今天好像听人说,那个福瑞祥商号最近资金周转有些困难?”
“还有,档案室那些旧账目,是不是该清理一下了?堆在那里也占地方。”
福瑞祥,正是我白天告诉季晴雨的商号之一。
我的心,冷得像一块铁。
“是吗?我倒没听说。”
“至于旧账册,晴雨说想学习,就让她先看着了。”
“你放心,银行的事,我心里有数。”
他没再追问。
但我知道,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而我布下的网,也该慢慢收紧了。
4
我开始大张旗鼓地整理我的嫁妆。
一箱箱的首饰,一张张的地契,都被我摊在卧房的地毯上。
金光闪闪,几乎晃花了人眼。
季澈屿派来“帮忙”的下人,眼睛都看直了。
我挑了几个最信得过的老伙计,都是当年陪我从韩家过来的老人。
“王伯,这几箱是给城外庄子采买年货的银两,您亲自押送。”
“李叔,这车是运去苏州采买布匹的定金,路上当心。”
一车车盖着油布的马车,在季澈屿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驶出了季家大门。
他不是没有怀疑。
他派来监视我的人,几乎是寸步不离。
我便将计就计。
我带着他们去逛首饰铺子,一掷千金,买些华而不实的珠宝。
又去静安寺,以他的名义,捐了几百大洋的香火钱。
监视的人回去一五一十地禀报。
季澈屿便也放下心来,只当我是在宣示主权,耍些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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