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戏台里来了个西洋女学生,我成角儿了

上演。
后台,我端着妆盘,看着沈如梦在众星捧月中,画着最好的妆容。
“哎呀,”她忽然蹙眉,“这凤冠太沉,顶着头上累都累死了。”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甜腻的声音里满是恶意:
“有了。淮知鱼,接下来的这场戏你帮我唱。”
整个化妆间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变成了看好戏的刀子。
我的手还伤着,头部更是没有固膜,把凤冠顶在头上,和上酷刑没有两样。
顾琰之刚换好戏服走进来。
他听到这话,非但没有一丝不忍,反而觉得有趣。
他捏住我的下巴,轻蔑地笑道:“怎么,不愿意?这可是你天大的福气,多少人想要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呢。”
我死死攥着拳,在全后台的注视下上了台。
沉重的凤冠底座压在我头顶,上面精雕的金属花纹,像钢针一样扎进我的头皮。
我受伤的手被迫使力,强撑地面保持凤冠平衡。
伤口被沉重的力道压得再次裂开,脓血顺着我的手腕,一滴滴落在戏台上。
好不容易唱完了这一场,我几乎脱力的躺在后台。
沈如梦走过来故意晃了晃我的脑袋,让凤冠的尖角磨得我更疼。
“知鱼,现在是我的下午茶时间,这个时辰我不能劳累,接下来的那几场你还得接着唱。”
顾琰之轻笑一声,伸手勾起沈如梦的下巴,当着我的面,印下一个吻。
“她是丫鬟命,唱多少场都能唱的来,你别太善良,老是为这些不相干的人考虑。”
那晚,《霸王别姬》满堂喝彩,沈如梦也得到了满城的喝彩。
而我,顶着满头被凤冠刮出的血痕,跪在后台的阴影里。
直到散场,腿脚都已麻木到失去知觉,再也站不起来。
4
入冬后,北平的第一场大雪,沈如梦说要排一出冰上新戏。
这个在刀尖上跳舞的机会,再次落到了我的头上。
她裹着厚厚的狐裘,懒洋洋地指挥:“淮知鱼,把鞋脱了,光着脚上去,这样才能试出哪块冰最薄。”
顾琰之就站在不远处,和人谈笑风生,算是默许。
我赤脚踏上冰面,冰碴刺破了我的脚底,留下一个个浅淡的血印。
我冷得浑身发抖,只要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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