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丈夫装破产,只为将不孕的我赶出家门

血过多还不够,还想要她的命不成?”
他对付蓉雪的关心早就融入骨髓血液。
我摇了摇头,慢吞吞朝电梯挪动。
走出几步,贺苏言对付蓉雪温柔的哄声传进我耳中,
“我一定会跟她离婚的,到时候就娶你好不好?”
“我看你可舍不得她!”付蓉雪不依不饶哭诉。
“等你生下孩子,不用她伺候了,我就让她立刻滚!”
接连两天,贺苏言都守在付蓉雪床边照顾。
时不时命令我做些营养餐送去,除此之外没再为难我。
再次送完补汤后,我直奔律所而去,找到律师开了份离婚协议。
拿着薄薄的纸,我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
收拾行李时,我扔的最多的就是曾经为残疾的贺苏言求来的护身符。
装满整个垃圾桶的红色,是我为他一节节台阶跪地求来的祝福。
我一把火全都烧干净了。
第三天天亮,我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坐上去往机场的出租车。
满心欢喜给竹马发短信时,岔路口忽然冲出一辆货车直直撞过来。
再次醒来,我看见的是付蓉雪写满算计的脸。
“上次偷听到我打电话了吧?”她眼中滑过狠厉,伸手掐在我脖子上,“知道我的秘密还想活着离开?做梦!”
她手里是我的机票,狞笑着撕成碎片塞进我嘴里逼我咽下去。
我流了满脸泪水,呜咽着,“我没想告诉贺苏言,你放我离开,我把贺太太让给你。”
“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付蓉雪那张清纯的脸上俱是恶毒,掐着我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紧。
忽然,她想起什么松开手,看着我大口大口艰难呼吸,笑的猖狂,
“听说你很久没跟贺苏言同房过了,不如临死前再让你快活快活。”
她拍拍手,几名壮汉奸笑着朝我走来,我挣扎着退后,却被拽着腿拖回来。
单薄的衣服被砂石磨损,暴露在外的皮肤更是让壮汉们流口水。
“这么漂亮的尤物,老子可得好好玩玩才舍得让她死。”
“不知道贺总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腥臭恶心的口水滴在我身上,我胡乱挣扎中将其中一人踹翻。
“臭女人!看我打断你的腿。”
腿骨被硬生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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