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意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阴狠。
“公道？在这个圈子里，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公道！”
“江芷澄，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愿意当这个替身！是你哭着求着要嫁给阿舟的！”
“现在想起来要公道了？晚了！”
“我警告你，A市是我们沈家的地盘，别以为你那个律师爹能护得了你。惹怒了我，我让你和你们顾家，在A市待不下去！”
我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
“妈，时代变了。”
“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您那个靠拳头说话的年代了。”
“茶喝完了，我先走了。”
“哦，对了，提醒您一句，威胁、恐吓，也是可以作为呈堂证供的。这里的监控，我想应该很清晰。”
5
走出云顶会所，我立刻给陈秘书打了第二个电话。
找最好的私人调查团队，我要林宴舟近三年来，所有的财务状况，包括他所有的隐秘资产和海外账户，越详细越好。
另外，帮我查一下，我那位哈佛的同学，傅景行，最近是不是要回国了。
挂了电话，手机再次响起。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轻滑按钮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柔柔弱弱，带着哭腔的声音。
“是……是芷澄姐姐吗？”
“我是林楚楚。”
“关于昨天的事，我想当面跟你解释一下，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怪阿舟。”
“我可以到你家里跟你聊聊吗？”
一个小时后，林楚楚出现在我家门口。
她穿着一条纯白连衣裙，像是一朵白莲花。
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核桃。
一进门，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掉了下来，直接就要给我跪下。
“芷澄姐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侧身避开。
“林小姐，有话站着说，我没有欣赏别人下跪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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