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婚礼前夜他砍断了我未婚夫的十指


“你以前淘气,总受伤。”
“每次我替你包扎,都会打个蝴蝶结。”
像是在说上辈子的事,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他干咳两声,生硬地转开话题。
“今天夏瑶是有些过分,”他眼神游移,“但你再气,也不该动手伤人。”
“我让她给你道歉,这事就翻篇了。”
他朝门外喊了一声,夏瑶走了进来。
“她的道歉,我受不起。”我眼神冷淡,“这事也不翻不了篇。”
“南枝姐姐,你没怀过孕,不懂,孕妇总是情绪不稳,”她摸了摸肚子,语气娇软,“看在宝宝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呼吸有片刻的迟滞。
顾怀深曾那么渴望和我有个孩子。
但我体质特殊,没法怀孕。
怕痛的我甚至挨了几十针取卵。
他心疼我,主动去结扎。
说如果我不能生,那么他这辈子都不要孩子。
如今,他体贴地让女孩回房间休息。
再转向我时嗓音低哑,“孩子生下来会给你带,叫你妈妈。”
“所以......为了孩子,以后让着她点。”
我以为,自他用妈妈教的商业手段吞并她的公司、间接逼她跳楼成植物人后,我的心早已硬如铁石。
却不想还是会不争气地被他一句话刺得生疼。
“她确实不会照顾人,你应该也想王妈了,我就让她回来了。”他语气和缓,“只要你别再跟她闹,以后......”
夏瑶在隔壁急切地喊了他一声。
他话未说完,匆匆离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掌心的伤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我们没以后了。
王妈回来后,伙食终于有了改善。
可我身子越来越差,时常咽不下东西。
她总会像小时候那样,一勺一勺耐心地喂我。
有次我实在吃不下,按住她的手,她却吃痛般一躲,勺子摔碎在地上。
她蹲身去捡,起身时却扶住腰,眉头紧蹙。
我目光复杂。
最近她总是旧伤未愈,新伤又添。
手腕和手背常有淤青、红肿与水泡。
不知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多少伤。
每次追问,她都只说是做饭手生了弄的。
直到这天,我亲眼看见夏瑶一脚踹翻滚烫的汤锅。
热汤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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