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囚爱:娇软美人撩动暴徒心


岑知雾也好奇地投去视线,却对上阮幼棠愤懑的目光。

她气得脸色阴沉,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仿佛在说:你这个狐狸精,竟然敢牵我霍哥哥的手!

岑知雾手下意识地一抽,没抽动,倒是换来了霍臣枭带有询问的侧目。

被人紧盯着,她不好光明正大地转头和男人说话,便用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写起字来。

轻柔的动作在纹路间游走,像春日枝头的藤蔓在攀爬,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

—她好像看到我们牵手。

霍臣枭睨她一眼,也模仿她的动作。

—那又怎么?让她看。

岑知雾脸颊鼓了鼓。

心道你说得容易,她对你可是情根深种,再怎么也不会恨你,只会把所有的怒气往她身上砸,往后指不定怎么明里暗里地对付她呢。

霍臣枭不再理会她的小表情,只专心地汲取着手传来的温度。

这点程度的触碰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于普通了,根本无法压抑下不断叫嚣的渴望。

皮肤触碰的感觉既痛苦又酥痒,喉结滚动时尝到了一丁点儿腥甜。

终于,他打断阮母的滔滔不绝:“我们还有事要办,先告辞了。”

话音落下,也不管他们是什么反应,将岑知雾拉起来就走。

她小跑着跟上男人的步伐,低声问:“还是难受吗?快找个地方抱一抱。”

霍臣枭嗓音喑哑:“回车上。”

车身线条流畅的劳斯莱斯停在露天停车场,司机还在酒店一楼吃饭,他没叫他,只用指纹解锁了车门。

岑知雾被猝不及防地拉进去,坐在了霍臣枭的怀中。

她纤薄的脊背抵着他紧实有力的胸膛,腰肢被手臂穿过紧紧环绕。

霍臣枭沉沉的气息带着些红酒的微醺,随着他起伏地呼吸打在她的耳廓上,引起那处敏感的皮肤一阵发烫。

岑知雾的脊背绷得笔直,像一只受惊的猫。

不管做过多少次,她还是对两人的亲密接触感到不自在。

鼻尖萦绕的乌木烟草,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的大腿肌肉,都在无声无息地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

她下意识地开口,想要寻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您的病发作的原理是什么呢?是随机的,还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刚才好好吃着饭突然就发病了,您之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霍臣枭嗓音喑哑:“你的话太多了。”

记忆深处的黑暗如潮水般漫过,刺目的鲜血,摔得粉碎的尸体,母亲那双惊惧的眼神都让皮肤下蚂蚁啃啮的感觉骤然翻涌。

女孩温香软玉的躯体贴在胸口,虽有些抚慰作用,却无法彻底驱逐这种汹涌的渴求感。

霍臣枭遵循身体本能的引导,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嗅到一股淡雅的香,清冽中裹着若有似无的甜,把脑海里尖锐的东西磨成了钝痛。

她的脖颈被迫弯折着,那颗像是朱砂点上去的红痣完整出现在眼前。

在半明半昧的灯光下似罂粟花般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引诱。

耳畔女孩的絮叨扭曲成蜂鸣,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重影,只有眼前的人是能感知到的真实。

霍臣枭俯首,薄唇微启,咬上那枚红痣。

岑知雾原本只是在碎碎念。

“我要配合您治疗,当然要了解得越详细越好了,您总是遮遮掩掩的,对病情治愈没有正向作用。您不告诉我也行,但不会连劳伦德医生都没有告诉吧?他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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