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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未落，又上前一步，伸手想来抓我的头发。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绷断。
我猛地侧身避开她的手，想也没想，抬手就狠狠扇了过去。
一记耳光将她打得愣在原地。
我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地上命悬一线的许哲：
“你这是在杀人！他要是出事，你就是凶手！”
肖芸芸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彻底炸了：“杀人？你敢打我？！还敢威胁我？”
她迅速掏出自己的手机，熟练地打开了直播平台，声音因愤怒而扭曲：
“好啊！打人是吧？那我就让全网都来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是怎么讹诈不成，还动手打人的！”
镜头对准我和蜷缩在地昏迷的许哲，她瞬间切换成一副受害者的腔调：
“家人们谁懂啊！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
“这两个人，点一杯最便宜的咖啡，坐了一下午！”
“结果临了不想付钱，就说我们咖啡有问题，还动手打人！”
“看看这个女的，一身假货！还包养个穷学生，跑到我们这种高档地方来碰瓷！”
“大家刷波支持，帮我把这对不要脸的赶出去！”
直播间的弹幕在屏幕上快速滚动，大多是不明真相的指责：
「现在讹人都这么理直气壮了？」
「看着人模狗样的，干这种事？」
「支持老板娘！赶走他们！」
“小哲！小哲你醒醒！”我拍着许哲的脸，他却毫无反应，脸色灰白，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我突然意识到在直播，立马抬头对准镜头：
“求求你们，谁帮忙打120！打110也行！他食物中毒再不去医院就来不及了！”
“谁帮我叫救护车，我个人悬赏十万，现金答谢！说话算数！”
「十万？！真的假的！」
「看着不像演的，那男生脸色好吓人！」
「不会是食物中毒了吧？」
「主播别拍了！快叫救护车啊！真出人命怎么办！」
直播间人数飞涨至10万。
弹幕的风向开始转变，质疑声涌现。
肖芸芸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强作镇定着把镜头对准自己红肿的脸：
“家人们别被他们骗了！报假警是犯法的！她就是在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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