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液瞬间冻结,一阵反胃。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宋廷深满脸狠戾地走了进来。
“贺宴辰,你敢害我,我就让你尝尝被人玩的滋味。”
贺宴辰目眦欲裂:“宋廷深!你个疯子!”
宋廷深轻笑出声:“我疯了孟栖月也会喜欢我,只要我消气,她默许我随便怎么处置你都行。”
贺宴辰浑身冰凉。
宋廷深对着那几个乞丐挥挥手:“好好伺候贺少爷,拍得清楚点,让他以后有点念想。”
乞丐们淫笑着再次逼近。
贺宴辰默默攥紧拳头,只待那群人靠近就动手。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一声冷喝。
孟栖月大步走进来,脸色冰冷。
她扫了一眼床上满脸恨意的贺宴辰,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到宋廷深身边。
“廷深,你身体还没好,跑来这里做什么?”
她的声音是贺宴辰从未听过的温柔。
宋廷深立刻把她揽进怀里:“栖月,我心疼你,他害我也就罢了,还差点害你流产,我要他付出代价。”
“我知道,我知道。”
孟栖月脸色柔和,对着那几个乞丐挥挥手:“都出去。”
男人们悻悻地离开。
贺宴辰已经挣脱了绳子。
“廷深对你有怨念。你受点委屈,等他气消了我再把你接回来。”
说完她让保镖把他送到城南那个工地去。
不论贺宴辰怎么挣扎,孟栖月却只是背对着他,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又开始啜泣的宋廷深。
城南工地,尘土飞扬。
贺宴辰被扔给一个满脸横肉的监工。
监工上下打量着贺宴辰,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哟,这就是贺家那个倒贴都没人要的大少爷?你妈那个老流氓死了,你就来替她还债了?”
“闭嘴!不许你侮辱我妈!”贺宴辰怒视着他。
砰的一声,一棍子狠狠敲在他腿上。
“还敢顶嘴?到了这儿,就得听老子的!”
监工唾了一口,随即又一棍打了上去。
烈日炎炎,贺宴辰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搬运沉重的水泥。
伤口在刺痛,喉咙干得冒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稍有停顿,棍子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下来。
“磨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