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私人保镖站在他身后,递给他一张机票和银行卡,声音悲伤:
“少爷,夫人最后吩咐,五天之后,送您去纽约。”
“在那里还有贺家的海外企业,只有真正掌握权力,才能为夫人报仇。”
贺宴辰为母亲办了葬礼,决定先去孟家收拾自己的行李。
刚进门,就看到孟栖月冷漠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冰冷扫过贺宴辰带着的骨灰盒。
“去哪了?”
“给我妈下葬。”
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宋廷深的喊声:“栖月,我的心脏好痛!”
孟栖月压根没有听清贺宴辰在说什么,猛地推开贺宴辰,向楼上冲过去。
贺宴辰却没有站稳摔在地上。
紧接着,宋廷深的母亲满脸刻薄下楼,一看见贺宴辰,就像见了仇人似的扑过来:
“你这个王八蛋!就因为两个人昨晚在你房间里过夜点了香,他就过敏心脏疼!”
贺宴辰愣住了,他房间里的香是买来催情用的。
宋廷深的母亲见他这样更是火上浇油,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你妈是个老流氓,你也好不到哪去!龌龊东西,看着栖月跟廷深好,就想害他是不是?”
说着,冲着保镖喊:“来人!拿鞭子!九十九鞭,看他还敢不敢耍阴的!”
两名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贺宴辰的胳膊。
贺宴辰挣扎着,目光恨恨地看向孟栖月:“你就任由他们这样羞辱我!”
孟栖月甚至没看他一眼,满脸焦灼地望向楼上。
“动手!”
第一鞭落下时,贺宴辰身体猛地抽搐,只感觉全身火烧火燎的疼痛。
第二鞭,第三鞭……鞭子一下下落在他身体上。
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直到下半身再也没有了知觉。
九十九鞭抽完时,他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奄奄一息。
宋廷深的母亲还不解气,指着地面冲他吼:“给我跪下!廷深什么时候平安,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贺宴辰咬着牙,哪怕浑身发抖,也不肯弯下膝盖:“我不跪!我没做错任何事!”
孟栖月终于开口了,声音冰冷:“让他到外面跪着,就当给廷深祈福。”
保镖立刻拖着贺宴辰往外面走,然后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