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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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苏时所谓的安稳是何意,已然无关紧要。
我垂下眼帘,做出逆来顺受的样子。
“好,我都听你的。”
看到我顺从的样子,他长舒口气。趁着药童换班的间隙,我溜进药庐后堂,用一位老大夫的信鸽,放飞了一卷写着暗语的字条。
字条只写了一句诗。
当夜,苏时命柳烟柔亲自押送我上路。
我途中忽然剧烈咳嗽,呕出一口黑血。
她正欲炫耀发上新簪的得意神色瞬间凝固。
“你中毒了?苏郎给你的药有问题?”
我没有作答,只是虚弱地抚上心口。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她。
几个面生的家丁在她示意后,闯入马车,用一块浸了迷药的布巾捂住了我的口鼻。
再次有知觉时,身下是剧烈的颠簸。
凛冽的山风扑面而来,四周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柳如烟立在崖边,挥了挥手。
“做得干净些,别留下任何痕迹。”
两个壮汉将我架起,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向深渊。
次日破晓,苏时收到了一封柳如烟的亲笔信。
“苏郎!大事不好!沈小姐她……她似是察觉了什么,竟在途中抢夺马车,不慎坠崖了!车……车毁人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