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白月光和婆婆欺辱后,我让霸总老公生不如死

下一秒,手腕上的剧痛消失了,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贺氏集团全球新品发布会上。
聚光灯下,正在演讲的贺聿行,左手腕凭空喷出一道血箭,瞬间染红了他昂贵的白衬衫。
全场哗然。
3
我被从地下室放了出来。
他们以为我已经“反省”好了。
看着镜子里毫发无伤的自己,我平静地整理好衣服,下楼。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贺聿行不在,只有陆蔓菁和沈月心。
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然后,我一口没吃。
胃里空得发慌,很快开始痉挛,一阵阵绞痛。
我疼得蜷缩在椅子上,额头冒出冷汗。
而另一边,贺氏集团的会议室里。
一场价值百亿的跨国收购谈判正在进行。
贺聿行正要签字,脸色突然惨白,一口鲜血猛地喷在了合同上。
“贺总!”
会议室乱作一团,他被紧急送往医院,诊断为急性胃出血。
贺聿行当天就出院了。
他一回来,就冲进我的房间。
“温晚,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他脸色苍白,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和怀疑。
我靠在床上,虚弱地看着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他冷笑一声,掐住我的下巴,“我胃出血,你就在家里绝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原来,伤害是双倍的。
他承受的痛苦,比我剧烈一倍。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茫然,“我只是......没有胃口。”
他审视地盯了我很久,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安分点,别再给我惹事。”
他以为这只是一次巧合,一个警告。
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寒光。
几天后,是我母亲的忌日。
我拿出母亲唯一的遗像,轻轻擦拭。
沈月心穿着一身画画的围裙走了进来,“温晚姐,我想学画画,你教教我好不好?”
她拿起画笔,不由分说地就在我母亲的遗像上涂抹起来。
“哎呀,对不起,我画错了!”
她把画笔一丢,反而恶人先告状,说我弄脏了她的围裙。
陆蔓菁立刻出来作证。
贺聿行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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