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没有下次了。”
见我沉默，他吻在我额头上。
“芷儿，你是我最重要之人。”
“伤了你，就是要我的命。”
我闭上眼，不想再听下去。
万丈崖边，魔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
他看向我的眼神满是陌生。
倒是见到龙渊，恨不能冲上来将他剥皮抽筋。
“你不得好死！”
龙渊一剑刺入他心脉。
“动我的女人，还威胁本殿。”
“找死！”
他施法瞬间，魔族口不择言地骂：
“我魔族亦有道义，潜伏天界百年只为情报，我不曾动她分毫——”
话没说完，一道金色秘法将他周身包裹。
惨叫声响起，魔族灰飞烟灭。
龙渊转头，歉意笑笑。
“他伤你至此，我实在生气，没忍住动手了，芷儿可别怨我。”
魔族残留的魂魄飘散在周遭。
每一缕都被龙渊亲手所灭。
我感受着心口被寸寸撕裂。
面前的人，我再也不认识了。
走出万丈崖，他揽我入怀，柔声道：
“芷儿，从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只要你日后乖顺，青丘，我定替你守护。”
他一手抚上我肚皮，眉眼温柔。
“不管是为了我们的孩儿，还是为了青丘，你都要听话。”
同样的话，他千年前也说过。
彼时，我们两心相许。
月光下，我跨坐在他肩头，看遍青丘风景。
“我可是青丘唯一的小帝姬，龙族血脉众多，也不差你一个。”
“想守护青丘，不如你随我回去当个赘婿，我定好好待你。”
那时，他已是六界第一。
却总会配合我演戏，装出凡间小倌的样子逗我，给我行礼。
“一切谨遵娘子吩咐。”
可如今，我再也没了说这话的资格。
下一瞬，他手上一僵，神色冷了些许。
“孩子怎么...”
我急忙转身，两手掩住腹部。
“无妨，他还小，自是没有灵力。”
或许是急于陪兔妖，龙渊没追问。
轻笑两声，转身离开了。
临走前还挑了个烂借口：
“魔界偷袭，我且去看看，待我回来再陪你。”
当晚，士兵却来寻我。
“前线无人坐镇，天界节节败退，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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